“苏楚,你自己说,面对你这等滔天罪行,老夫今日,如何还能容你?!我姑苏家的列祖列宗,又如何能容你?!”
门外刚才还在发疯一样拍门的江哲也安静下来,犹如一根木头一动不动,只是,若注意看,定会发现他身上宽大的体恤正在变得合身、紧绷。
眼前所见轰然崩塌,与太平客栈的过往和期许的未来一起烟消云散。散落的残砖断瓦下,散落着一具具曾经鲜活的躯体,可如今只能这般无助地倒在此处,无人问津。
这一个多月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内,那三千新兵被他操练得哇哇叫,数十名新兵都被他下令杖毙了。效果倒是很明显,一个多月特训,三千新兵已有了初步战斗力,要想拥有真正的战斗力,那就必须要上战场见见血了。
毕竟,言菁当初仗着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有多跋扈这可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不是沁娘贵人多忘事,实在是她一向甚少出门,交往的人本就不多,唯一认识的男子,也就是跟她大哥交好的那么一两个。
他透过玻璃看着重症监护室里的躺在病床上身上连着好几条管子的儿子,心痛得难以复加。
在路的前面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有几人此时正在哪里休息,其中一位白发苍苍,似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一些事情。
其实原本就想不通,这里的一切都令人想不通。那种光亮明明是存在着的,可是前方的道路,却只有着一片的漆黑。
很显然,那是洞天境至强者出现了,封印天机,隔绝了一切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