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辞一顿,有点没?反应过来,随后嗯嗯地应。 “是啊,天天都很想你。” 薛应挽略带蛊惑的声音传来:“那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啊?” 越辞挑眉。 “回答啊。”薛应挽催他。 “……你先?说说,要我做什?么。” “你以前可?是什?么都不会问?直接听我的。” 越辞惊讶:“我可?没?有,你瞎说。” 薛应挽直起身子,哼了一声,又被越辞掰回肩膀,软声道:“老婆,好了老婆,老婆说什?么我都应。” “不信,” “那要怎样才好,嗯?别闹脾气好不好。” 薛应挽忽而冷冷道:“那要你的命,你给不给?” 越辞笑道:“好啊,什?么时候。” “没?在?和你开玩笑呢。” “我也是说认真的。” 越辞慢慢抱着他放在?褥上,俯身自上而下,珍视地看?着薛应挽的脸,指腹摩挲过爱人眉眼鼻梁,停留在?那颗棕色的浅淡小痣上。 随后握着薛应挽的手,放在?自己砰砰而跳的胸膛间?:“老婆想要我的命,我当然毫不犹豫。” 薛应挽撇到他左手腕,那处的烧灼疤痕随着时日好了彻底。 连同百年间?被消磨的少年气竟或多或少恢复许多,整个人恣意放纵,胸有成竹,唯独对?他的情意中更多了些新鲜的热切,像是不断在?试验着讨好自己。 “越辞……”他忽而问?,“怎么感觉,你哪里不一样了。” 越辞道:“什?么?” “不,没?什?么。” 薛应挽垂下眼睫,攀在?他后颈的手指弯曲,叩门似的敲了敲,越辞只?是看?着他,看?不完似的流连。 “老婆,真漂亮,”他说,“你真好看?。” 薛应挽动作一顿。 这是他们从前无言的习惯,每每他这样催促,越辞便十分顺从懂事地来亲他抱他,可?他示意已然这么明?显,越辞却还是毫无反应。 直到见?他眉心微皱,才握上他的手,问?道:“疼了?”又似反应过来,低头去亲吻薛应挽,动作仓促而粗鲁,将他口中每一处都舔.舐了个尽,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老婆……好喜欢你……” 薛应挽微微喘息,额间?渗汗,他掀开一点眼皮,紧紧盯着越辞的每一个表情与动作。 “越辞,嗯……你,你当时,与另一个自己打?斗之后,你还记不记得,那颗石头,最后在?哪里?” “问?这个做什?么?” “这块石头本来就关系重大,横断之乱就是因为妖族想寻找他争抢才开始,现?在?下落不清不楚算怎么回事,”他推了推越辞肩膀,不耐道,“你快回答我啊。” 越辞舌尖顶在?上颚,汗水从迸出青筋的额头往下淌,声音含着一丝哑意:“在?,我那里……” 没?等?薛应挽挣动,又补充:“另一个我,”他道,“那东西本来就是系统道具,给了很高权限,才有那样的能力,你放心,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人能够使用,也没?办法被带离先?导剧情。” 薛应挽又问?:“既然如此,那究竟该怎么判断谁是魔种?你的任务指示呢?” 越辞道:“这个简单,如果魔种死了,与奈落界的缝隙会被彻底填平,魔物再也无法突破封印而出。” 薛应挽问?:“你还与萧远潮有联系吗?” 越辞道:“……没?有,他身上有魔族血统,本就与我们不是同一类人。” 薛应挽看?着他眼睛,确认再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 他的手又移向了枕下,那里始终藏着一把刀,他确认自己的判断,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要越辞性命。 还没?触碰上,便被越辞带着翻了个身,惊呼一声,如瀑长发倾泻在?后背。 又失败了。 “明?天一起出去走走吧,你一直待在?这里,会闷坏的。”越辞说。 “可?我……” “没?事,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薛应挽只?得胡乱点头,已经顾不上回答什?么问?题了,他的手腕被人抓着按在?结实的腹肌上,腰肢下塌,口中一下一下喘.息。 * 越辞没?有带他去二人都十分熟悉的长溪,而是距离长溪十数里外的一个小镇,此处相比长溪繁华显得恬淡平静许多,街道三两条,店铺小摊子一应俱全,行人来去,孩童嬉闹。 屋房看?起来有一定年纪了,走进青石巷道,能看?见?墙面爬满了湿漉的大片青苔,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杂草顺着缝隙长出青苗,墙外榕树垂绦沙沙作响。 这里很安静,是薛应挽会很喜欢的地方,他一路沿着街道慢慢走去,临近入冬的凉风扑在?脸上,带来舒适清爽之感。 越辞牵住他的手,随他一路无话地走,有树叶吹落到脑袋上,又被细细捡出,薛应挽抬头看?时,只?见?到他傻兮兮的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