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夜回来莫名心绪不宁,看了两眼没看到那只肥鸡来烦他就知道问题大了。
一进郁桥房间,小员工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缩在床上,裸露的皮肤上都是伤。
郁桥被戳得有些痒,他往后缩了缩:“对不起。”
路景焕一堆话卡在喉咙里,他看着瑟缩的郁桥,语气放低了一些:“我先帮你上药。”
他昨晚只给郁桥换了衣服,要是换药的话八成会把人搞醒。
“为什么不去医院?”郁桥下意识问。
路景焕拿绷带的动作停在那里,老板用沉默的眼神盯着他,小员工期期艾艾:“我不说话了。”
“……不过我能不能自己换。”郁桥紧紧抓着衣领。
路景焕冷酷无情地扯开了他的手:“你会?”
“我可以学。”郁桥苍白的脸色都给憋红了,虽然已经被换了衣服,但清醒的时候和睡梦里是不一样的啊。
“成年人开放一点。”路景焕点点他的小脑子,“擦个药而已,不要搞得我在强抢民男一样。”
十分正经的路老板只是掀起了郁桥的衣袖,把他紧握的掌心掰开。
郁桥的手指细长,不是骨节分明那一款,掌心有些肉,看起来手感会很好的样子。
现在掌跟处却擦红了一片,指节上都是磕撞的伤口。
路景焕沉默了一下,换了一瓶刺激更小的药。
“是跌倒了吗?”
“啊?……嗯,不小心摔倒了。”郁桥闭着眼不敢看伤口又忍不住去瞥。
路景焕拿棉签小心擦去伤口里的灰尘,“昨天干什么去了?”
郁桥坐起来,小声抽着气:“我去看朋友。”
其实不痛,路景焕处理伤口很轻柔,但他觉得不嘶两声没有参与感。
“”什么朋友看到半夜三更?”
“好、好朋友?”
猫猫也能算是好朋友吧。
路景焕拿过喷剂喷到他手心,伤口不大,不需要上很重的药,他昨晚看过郁桥的伤,上半身有些青紫,都不算严重。
严重的是他腿上的伤口,是到了一但包扎绝对会很痛的程度,他喷了些止痛药没敢继续往下处理。
郁桥更需要的是休息,伤口拖半天不影响救治。
但现在醒了,路老板一把掀起人家的裤子,在郁桥惊恐的眼神中按在他腿上:“老实交代昨晚的事。”
“不然我可就给你上最痛的药了。”他低声威胁。
怕痛的郁桥却不敢吱声,他不敢说出昨晚的事,特别是他想起自己好像把老板的宠物给弄丢了。
“那、那你擦吧。”他把眼睛紧紧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