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叶长生把姚立业给逼急了,这下姚立业拼命了吧。” 许仲文幸灾乐祸的说道。 “那姚立业可是一名武道高手,曾经创下过一拳打死一头牛的记录,几年前望都的电视台还采访过他,做过一个“武林高手在现代”的专题报道呢,以姚立业的身手,一拳下去,还不得把叶长生活活给打死,看那叶长生好像也傻了的样子,估计今天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吧。” 郭启刚摇头说道:“姚立业虽然恶名昭彰,不过他的武道实力在南洋年轻一代中,却是公认的厉害。” 出生富贵家庭,却肯下工夫苦练武道,这也是让南洋许多纨绔子弟自叹不如的地方。 南洋四少里面,只有姚立业一人身手最为强大。 “他不会真的被姚立业给打死吧?” 黎燕姿此刻也捂住了嘴巴,她知道叶长生的身份,但并不知道叶长生的身手如何,可明白姚立业是实实在在的厉害。 众人中也只有秦仙果脸上毫无担忧。 见识过了叶长生一剑破万法的场面,眼前的姚立业无疑是小儿科。 “叶长生神通广大,姚立业绝对不是对手。” 秦仙果无比自信的说道。 “什么神通广大,虽然这叶长生身份不一般,可仙果你说的未免太玄乎,你是不是还想说,他一剑斩杀几十万阴兵鬼将的事情,你一定是把梦境当成现实了。” 霍淑柔无可奈何的说道。 秦仙果这几天老是和她唠叨,什么徒手接子弹,火箭炮都轰不着,腾空挥剑,斩杀万鬼的事情。 这在霍淑柔听来,纯属是在说梦话,天方夜谭。 就在这时,姚立业已经扑了上来。 他如同一只扑向猎物的猛虎一般,脚步蹬在地上,竟把大理石的地砖踩成一片粉碎。 就如同非洲大草原发怒的野牛,气势和速度快到极致,胆小的女子们发出一声声的尖叫,吓得捂住了眼睛。 坐在第一排的那些大佬们也急忙让开,生怕被殃及池鱼。 张子房更是不忍再看,将头撇到一边。 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洋人,他自然知道这位姚家大公子的武道势力。 “叶长生这回死定了。” 郭启刚死死地盯着叶长生的方向,连手中的水杯掉落在桌上,水直接顺着桌子滴在他的衣服上,他都没有察觉到。 “雕虫小技而已。” 叶长生缓缓的开口,伸手向姚立业轻轻的一挥。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武道。” 话落,就看到凭空升起一道狂风,在风中,一条凶猛的长龙在咆哮着,翻滚着,把全场的人都吹得东倒西歪,然后张开狰狞的大口,带着龙卷向姚立业卷去。 “我的天哪。” 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许仲文,更是一个哆嗦,一屁股把椅子坐翻,跌倒在地上。 而霍淑柔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颊瞬间僵硬,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之前她以为秦仙果是患了魔怔,把梦境当成现实,对秦仙果的话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有人会拥有神仙一般的手段。 然而此刻,眼前的场景让她彻底的明白,秦仙果不是说胡话,是自己目光短浅,井底之蛙。 “轰隆!” 那长龙带着龙卷,无数个桌子被掀飞起来,瞬间将姚立业笼罩其中。 洪涛修习五雷正法乃是得道境的大修士,相当于武道的先天境巅峰,自认为术法之道已经出神入化,可是目睹叶长生这凭空生风的手段,仍然感觉到无比的敬畏。 “没想到你竟然是一名修道者。” 被狂风笼罩的姚立业发出一声惨叫。 只见那龙卷内长龙一口将姚立业吞了进去。 姚立业根本没有机会反抗,所有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当狂风散去,姚立业身上的衣服被分割成了一条一条,可以看到,浑身上下密密麻麻如被刀割一样的伤痕。 而他的脖子被幻化出来的那条长龙直接勒断,头软绵绵的垂在胸口,在龙卷散去的那一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显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儿。” 姚家家主姚仁凤惨叫着扑了过去,抱着自己的儿子尸体悲痛欲绝。 “姚家父子情深,一会把姚家家主和他儿子一起装到麻袋里沉江吧。” 叶长生淡淡的说道,却无异于判了姚仁凤的死刑。 “还有就是,我觉得姚家这个家族在南洋也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如果他家有什么直系亲属,一并处理了吧。” 叶长生这话不可谓不恶毒,三言两语便要灭人家满门。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叶长生深刻的明白。 打蛇就要一棍子将它彻底打死。 “先生,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办好的。” 叶匹夫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里带着几分嗜血的光芒。 当年叶长生带领一班小弟征战天下,像这种灭门的事情可没少做,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年才会成为武道界的公敌。 不过重生以来,叶长生已经尽力的收敛自己的杀意。 可惜今天的姚立业不知死活,差点废了赵一清的手臂,这是叶长生所不能容忍的。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叶长生的逆鳞就是他的兄弟亲人。 当年叶长生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只要是他的手下,谁若敢欺负,必定十倍百倍的偿还。 “叶先生,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已经杀了姚家公子,又何必祸及妻儿呢。” 一个南洋的大佬 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他和姚家交好,而且素以讲义气著称,他觉得眼睁睁的看着姚氏父子惨死叶长生之手,而自己若不说些什么,实在是有愧于自己的名声。 “什么?你想为他出头?” 这回不等叶长生说话,叶匹夫就已经脸色阴沉下来。 “我。。。” 那位大佬感受到叶匹夫身上犹如实质的杀意,犹如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原本满腔的怒火冲动,都如潮水般退去。 “我不敢。” 那大佬最终低声的说道。 “不敢?我看你刚才分明浑身紧绷,有出手的征兆。” 叶匹夫冷喝一声,手猛然一挥,一道白光闪过,说话的那位大佬喉咙处便出现一道血横,软绵绵的栽倒在地上,竟被一招所杀。 “仗着自己突破到了先天境,就以为什么事都敢出头了?真是该死!” 叶匹夫冷冷的说道。 这一刻,整个场中噤若寒蝉,再没有人敢有半点不满。 南洋皇帝叶匹夫多年没出手,许多人已经淡忘了他的手段。 此刻,才猛然间记起当年他曾掀起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