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室内。 “张管教,你快出去看看吧,那个沈天泽回来之后,还要找事儿。” “妈了个b的,这小子是真他妈的不消停啊!”张管教骂了一句后,摆手催促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就过去。” …… 犯人寝室内,韩东平指着沈天泽骂道:“艹你妈的,监狱有死亡名额,你信不信我让你顶一个?” 沈天泽咧嘴一笑,迈步走到窗户旁边,突然就扬起了胳膊。 “嘭!” “哗啦!” 沈天泽肘部砸在窗户上后,顿时泛起一声脆响,玻璃块噼里啪啦的就落了下去。 “你他妈要干什么?” “拉住他!” “……!” 屋内和屋外的十几个犯人,迈步就要冲向沈天泽。 “啪啪!” 沈天泽左右手各拿了一块三角形玻璃碴子,冲着人群就是一顿猛捅。 “呼啦啦!” 众犯人看着沈天泽不像是吓唬人,随即全部迈步向后躲去。 “滴答,滴答……!” 两块锋利的三角形玻璃块,此刻已经划破了沈天泽的手掌,流出大量鲜血,而站在屋内正中间位置没动的韩东平,也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我就是不服你,就觉得你是个篮子!”沈天泽走到韩东平面前,直接递过去一块三角形玻璃骂道:“艹你妈的,你一块,我一块,咱俩就站在这儿对着捅,你要不跑,我就给你跪下。” 韩东平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拿着!”沈天泽突然吼了一声。 此刻,屋内众人全部安静了下来,不少韩东平身边的兄弟都已经被沈天泽给喊懵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道该咋办。 韩东平看着三角形玻璃,只短暂沉默不到两秒后,就毫不犹豫的接过来一块,指着沈天泽喊道:“艹你妈的,说好了,谁要跑,谁就给另外一个跪下。” “来吧!”沈天泽瞪着眼珠子,冲着韩东平的脖子就扎了下去。 韩东平明显没想到沈天泽上来就要捅自己脖子,随即本能迈步就向后一躲。 “噗嗤!” 就是这一躲,沈天泽拿着玻璃就捅出了第二下,扎在了韩东平的胳膊上。 “干他妈什么呢,都给我消停的!”就在这时,张管教非常适时的就从门外拿着配枪冲了进来。 “来啊,艹你妈的,你不是大哥吗?不副市长,大老板你都能摆弄明白吗?来,今天就看你能不能摆弄明白我!”沈天泽没理管教,作势就要拿着玻璃碴子再捅。 “啪!” 两个押监的武警,上来一个擒拿就将沈天泽摁在了地上。 “你有完没完?”张管教低头就冲着沈天泽喊道。 “没完,我就是要干他,不他妈b就是加刑吗?他四十岁,我他妈才不到三十,他都不怕,我怕吗?!”沈天泽被摁在地上,嗷嗷喊着。 “不服是吗?来给他关小号去,艹你妈的,一天就给他二两大米饭。”张管教暴跳如雷的骂道。 “艹你妈,你记住了昂,韩东平!你现在要不转队,我蹲完小号,出来就还干你!”沈天泽瞪着眼珠子,继续冲韩东平吼道:“咱俩肯定得在集训队跪下一个。” 韩东平斜眼看了一眼武警和张管教后,顿时嗷的一声就爆发了,拎着手里的玻璃就冲向了沈天泽:“艹你妈的,那我就弄死你得了。” 管教和武警自然不可能真的让韩东平去弄死沈天泽,所以在他还没等动手的之前,众人就将他也摁在了地上。 当天晚上,韩东平和沈天泽全部被关进了监狱内的小号。 一个不足一米半高,不到五平米的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