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艾青开始办理签证,准备去往澳洲,而远在缅d的李荆,也找到了几位在湄公河流域跑船的蛇皮。 “帮忙想想边境出事儿的那一天,你们都往外送没送过人?”李荆笑着问了一句。 话音落,屋内沉默半晌后,一个男子才抬头说道:“我下面的船送过!” “他们在哪儿入的境?!”李荆闻声立即问道:“下船后,你们安排送了吗?” 三天后,艾青等到签证,第一时间就飞往了澳洲,并且刚一下飞机,就被通过朋友介绍的律师接上了,一行人直接开车赶往律所。 “张律师,我哥的事儿,有转机吗,能保释吗?”艾青坐上车后,就立即问了一句。 “保释现在有点困难。”张律师插着手,慢条斯理的冲着艾青说道:“因为澳洲和国内没有引渡条款,所以这边怕艾江先生一被保释,就立马潜逃回国。这几天我联系了几个在澳洲很有地位的朋友,想让他们联名担保,然后咱们自己再交一些保释金,但目前运作的还没有头绪,因为我不知道您的经济底线在哪儿,也就没敢瞎答应。” 艾青听到这话,顿时头有些疼的问道:“案件已经定性了是吗?” 张律师听到这话,有些无语的回应道:“其实案子很简单,你哥就是被人高级仙人跳了。监控我都看了,那个被害人朱娟从跟你哥进酒店,到出来,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而且她没有达到醉酒的状态,不存在失去意识后被性.侵,所以她应该是有自愿情节的。” “那我哥怎么还会被抓呢?”艾青不太懂这边的法律。 “这种事儿其实就是双方心里都明白,但摆在桌面上又很难说清楚。”张律师轻声解释道:“两个当事人独自在屋里接触,卫生间的垃圾桶,卧室的垃圾桶,都有用过的卫生纸,床上,沙发上,也都有精.斑,再加上朱娟身上有一定抓痕,你哥又是醉酒状态,有足够冲动性.侵的理由,所以朱娟要咬死你哥就是性.侵她了,那现在我们就很难做无罪辩护啊。” 艾青沉默半晌,黛眉紧皱的看着张律师说道:“我哥在国内有公职,虽然现在假期还没有结束,但如果他就这么被羁押下去,案子一往长了拖,那很容易影响他的工作。所以如果无罪辩护现在很难做,我觉得咱们还是要走保释这条路。” “那需要很多钱,”张律师很现实的说道:“光保释费可能就是一笔巨款。” “花些钱我不怕,”艾青眨眼看着张律师问道:“我需要的是一个好的结果。” 张律师闻声一笑:”这个案子我要是办不了,那别人也办不了。” “好,我明白了。”艾青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我争取明后天,让你和你哥见一面。”张律师喝了口矿泉水,沉吟半晌后,才再次说道:“其实我觉得这个案子的关键点,不一定是非要保释。” “怎么呢?”艾青一愣。 “可以找被害人谈。”张律师声音很低的冲艾青问道:“你想啊,这个朱娟也是国内的,而且脑子也没病,她能主动跟你哥进了客房,说明心里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儿,可她为什么会告你哥呢?这里面会不会有别的诉求啊?” 艾青一愣。 “如果她能接受赔偿,自己承认是诬告,那你哥马上就会出来。”张律师再次补充了一句。 “我明白了。”艾青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