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我来到门外,看着离别了四年既熟悉又陌生的连队,见整排房用钢管和石棉瓦搭起了棚,还有不少家门前停着有“奔驰”“别克”“宝马”和其它牌子的小轿车,真让我吃惊不小,感触好深。4年前我来这里时,很多人连手机都没有,我打电话时,由于这里地处深山沟里信号不好,每次我都要到球场边打,很多人都惊奇的望着我。没想到这次来却让我吃惊的望着他们的高档轿车了,真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啊!
同学见我好奇,笑着对我说:“变化大吧?好多人家里都有小车了,没买的正在学驾驶呢,而且攀比心很重,你买好的,我买得比你还好”我惊叹:“天上掉金子哪?”她笑笑,神秘地:“还有不发,你知道他们割胶的每人每月多少钱吗?一万多呀,最少的也有七八千元。”我惊得瞪大眼:“天哪,这么多啊!你们呢?”她悠悠道:“前人栽树,后人剩凉。我们吃尽苦头栽的树正在高产胶水呢。我们退休金才900多元。不过他们割胶的确实辛苦,半夜1点多钟就要起来去割。他们包产到户,规定的任务完成了按三七分成,遇到分的树位好,出胶水多的钱就多,树位差的就少些。这两年国际市场干胶价特好,让他们遇到了就该发。就连农场的子女大学毕业了都回来割胶抓钱了。”原来是这样,变化真大啊!
吃过午饭,我和她沿着土公路漫步,这里环境没有什么变化,空气还是这么新鲜舒适,真让我心旷神怡。走到一山沟时,突然抬头望见我上次来时常钓的野塘,心一阵猛跳,急忙跑上去查看,只见一尺多深的水中,一大群鱼惊慌失措的逃窜,我兴奋地道:“有鱼,我回去拿竿”她笑笑::“去吧,门开着呢,看你还是这么大的瘾。我到菜地去,就不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