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侄子,真不是省油的灯,就算他快歇菜了; 还防着本王,有意思吗?” “内阁三位杨大人和于谦留下,其余各位大人退朝吧!” 一盏茶的功夫后。 金殿的的百官走了个干净,这个时候,于谦满含热泪的看着朱瞻基道: “陛下,真的没办法了吗? 我大明国土广阔,定然有不为人知的名医大能,我们传令天下寻遍名医也要医好您。” 朱瞻基这个时候,叹了一口气到: “好了于谦,你的情朕心领了,可这是当年在草原上落下的内伤; 这病根从那个时候就落下了,这些年朕一直在服用固本培元的药物。” “现在看来也只能支撑到这个程度了,今年夏天,朕裹着被子身上都没有半点热乎劲; 朕就明白了,天命已失,朕的大限恐怕就要来了。” 于谦听到这里,转身看向朱樉跪下: “王爷,自从于谦第一次遇到您,您就是这副容颜,您既然可以青春永固; 可有办法救陛下一命。” 朱樉看着不停磕头的于谦叹息了一声道: “于谦,本王的法子别人用不了,何况如果本王真有逆转生死的力量; 当年本王怎么会看着老四逝去。” “瞻基本身就受到了严重的内伤,如果他不是皇帝,或许可以多活三五年; 但是他是皇帝,这么多年劳心劳力,早就气血两亏。” “他能走到今天,还是他一直注重身体,固本培元的结果; 如今他的身体已经衰败,再无回天之力了。” 内阁的杨傅听到这里也是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 “陛下,大殿之内地气太大,不易久居,还是回寝殿吧!” 朱瞻基叹了一声道: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终有走到终点的时候,不用担心。” 转身又看着于谦说道: “于谦,你尽心伺候我朱家祖孙三代,我一直没有提拔你,你不会怨恨我吧。” 于谦听到朱瞻基这么说,郑重的回道: “陛下,俗话说,红衣官袍乃是百姓血染,我穿蓝图个干净。” 于谦这句话,让杨大殿的杨士奇几人都是郁闷不已。 朱瞻基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呀,就凭你这句话,就可以把满朝臣工得罪干净; 若是让你身居高位,恐怕会不得好死,这可是爷爷说的。” 于谦听到这里,拿出腰间的金鞭郑重的说道: “知我者,太宗皇帝也!” 就在这个时候,朱瞻基猛的咳了起来,手中的手帕竟然出现丝丝缕缕的鲜血。 内阁杨士奇几人和于谦立马紧张了起来,眼中的泪花再次浮现。 朱瞻基却是轻笑一声道: “诸位,日月山河仍在,诸位莫哭!” 随即,朱瞻基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朱瞻基这个时候,对太监总管袁齐吩咐道: “宣皇后孙若微,也把太后请过来!” 不多时,孙若微领着年幼的朱祁镇来到了金殿上。 朱瞻基看着孙若微郑重的说道: “若微,十年风雨,觉得若不能相守,便是辜负了这一生; 我不能忍受去一个没有你的世界,思索良久想把你带到地下。” “可这样一来,你就得和儿子分开,又恐生怨恨,所以我把手分开把世界还给你。” “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长大成人,也算是不辜负了我们这段情。” 孙若微听到这里,双眼浮现出点点泪花,前几天他还要自己殉葬; 没想到最后时刻竟然放过了自己,连忙附身磕头。 朱瞻基看着孙若微身边的朱祁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