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我军如此在山谷中扎营,恐怕晚上明军会夜袭大营啊!” 图尔图这个时候冷哼道: “哪怕我军今天吃了败仗,也还有将近五万人,如果明军那三千人敢走出谷口夜袭; 我们不与他们恋战,直接冲向防御衰弱下来的谷口,杀出去。” 刚刚过了一个时辰。 图尔图被一阵枪声惊醒,只听他哈哈大笑道: “本汗以大军为诱饵,终于让谷口的守军兴起贪婪之心,来袭营了。” “传令兵,按原计划告知各位将军; 开始向山谷突围吧,机会来了!” 这个时候,查哈脸色惨白的走进大帐道: “明军是来夜袭了,但是不是谷口的明军,他们修好了那台铁甲车; 开始在外围对我们的铁骑进行屠杀。” 图尔图听到这里,脸色惨白的说道: “我们的床子努呢,给本汗把那台铁甲车给灭了。” 查哈苦笑一声说道: “大汗,这可是夜间,黑灯瞎火的用床子努打掉明军的铁甲车,没可能的。” 这一晚,朱樉带着汉王朱高煦和赵王朱高燧,在外围杀了一个晚上; 最后,连鞑靼的图尔图大汗都被流弹击中。 一条腿血淋淋的。 可以想象,漆黑的夜里,一台装甲车载着两架重机枪横扫鞑靼的数万骑兵; 前路被封死,后路被阻断。 如此绝境,鞑靼士兵还能剩下几个人。 一路杀到凌晨,朱樉这二十多年攒下的油料一晚上就用了大半; 凌晨时分,朱樉开着车一溜烟跑回了鸡鸣寺。 图尔图大汗在军医的努力下,终于包扎好了伤口; 然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 查哈将军来到大汗的营帐内,向军医问到: “索木巫医,大汗还有多久能醒?” 然而,还没等索木巫医说先什么,图尔图虚弱的声音就从内帐中传了出来: “是查哈将军吧!” “进来吧!” 查哈将军走进内帐之后,看着图尔图的左腿上被缠上了绷带,脸色也暗淡了下来; 最后喃喃的说道: “大汗,昨晚我们被夜袭,此次随军出征的十位将军只剩下了末将; 其余的兄弟都已经战死沙场。” “我们的大军,昨晚遭到了明军铁甲车的屠杀,根据统计上来的数字; 现在还活着的将士只有一万六千人了。” “大汗,今天日落之前,也先的援军再不来,恐怕我们要全军覆没了!” 瓦剌大汗图尔图惨笑道: “查哈将军,也先的大军不会来了,就算会来也来不及了; 十万以上大军的调动,势必会影响到北京城的战役。” “我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准备投降吧!” 不多时,图尔图的大营里挂起免战牌。 查哈将军骑着一匹快马向鸡鸣寺而去,这货刚到鸡鸣寺五百米外,就竖起一杆白旗; 向鸡鸣寺方向边走边喊: “本将军是鞑靼大汗的使者查哈将军,有要事和大明鸡鸣寺守将相商!” 一盏茶的时间后,查哈将军出现在了朱樉的小院内。 朱樉古怪的看向查哈将军道: “你就是草原鞑靼部落的查哈将军,找本王有何事?” 查哈将军听到朱樉的问话,连忙说到: “王爷,此战我鞑靼部落输了,我们愿意投降!” 朱樉看着查哈将军问道: “我们大明英国公张辅,还有喜峰口守将聂英的遗体何在?” 查哈将军听到这里,浑身直冒冷汗,连忙说到: “他们两个在喜峰口力战而亡,我们已经用楠木棺材把他们两个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