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查处工部78名贪官; 判斩首24人,流放34人,最后20人追回赃款原职待岗。” “那这位徐侍郎,你不要告诉本王没有贪污,当年本王说抄家砍头的时候; 他吓的浑身冷汗都停不住,这他娘的要是个清官本王朱字倒着写。” 朱樉冷哼一声说道。 俞士悦看了一眼朱樉,又转身看向朱祁钰,最后惨笑道: “王爷,这位徐侍郎有贪污,贪污金额4999两; 因此原职待岗。” 朱樉听到这里,差点没有气炸了肺,骂骂咧咧的说道: “4999两!” “这么说,本王冤枉了这个混蛋,这他娘的就是在大明朝的脸上拉屎撒尿; 这个数字谁得出来的。” 锦衣卫指挥使卢忠这个时候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连忙说到: “启禀王爷,臣有罪; 当年......” “当年末将参与查抄徐侍郎府邸,抄出来的银子就这么多; 无奈之下只好按这个数结案。” 朱樉这个时候冷笑一声道: “这么说,你要告诉本王这一切都是巧合了,对吧!” 锦衣卫指挥使卢忠郑重的说道: “王爷,末将有罪!” “你确实有罪,但是主要罪责不在你,不过既然有错不可不罚; 于谦,给本王抽卢大人三十鞭子,让他长长记性。” 忠勇公于谦听到朱樉这么说,从腰间抽出了一根腰带,猛的抽在了卢忠的身上; 硬生生承受了三十鞭子,没有吭一声。 朱樉看到这一幕叹息了一声道: “卢忠,你对的起你这个忠字,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你无能为力; 今日起你辞官吧。” 朱樉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半瓶白色药粉,对卢忠说道: “它是治外伤的特效药,只有宣宗皇帝和禁军统领樊忠用过; 卢忠,你是个汉子,也是个忠臣,这半瓶云南白药送你了,好好活下去。” 卢忠这个时候,看向朱樉郑重的说道: “谢谢王爷!” 众多大臣看到这一幕,纷纷明悟,无论这卢忠之前做过什么都翻篇了; 他只是执行宫中的命令,先是被于谦用打王金鞭抽了三十鞭子。 “然后,又被秦始王逼着辞官; 他没有什么大错,仍然是这个结果,恐怕朝廷要出大事啊!” 朱祁钰这会脸色也颇为凝重,缓缓地说道: “朕也觉得这事有点离谱,秦始王要重启调查吗?”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又经过当年的反腐浪潮,这还能查的出来吗?” 朱樉郑重的看向朱祁钰说道: “陛下,烈士陵园埋着的,可是和你一起参加京城保卫战的袍泽; 这才三年不到,有些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难道,我们要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们,流血又流泪?” 朱爽转头看向樊忠,轻笑一声问道: “樊忠将军,还能战否?” “本王要把这些年的贪官污吏,一勺烩了; 凡是解释不清楚自己家里的巨额财产的,通通抄家灭族。” “这事,卢忠扛不动,但是你这个五朝老将能抗的住。” 樊忠听到朱樉的声音,沉声说道: “王爷,樊忠全力支持你,当年樊忠这条命是王爷您救回来的; 现在樊忠每活一天都是赚的。” 朱樉这个时候,转身对百官说道: “当年本王那三个条件,在我大明朝算是特赦了,然而你们上下齐心刮尽天下民财; 甚至巧立名目,掏空国库,真当这些年本王不关注政事。” “你们干那些狗逼倒灶的事情,都恨不得写脸上了,当本王眼瞎不成; 户部尚书徐辉,告诉本王去年国库的岁入和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