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给大明朝挖坑了,本王不想到处奔波,还想享两天清福呢!” 朱祁钰听到这里苦笑一声说道: “老祖,恐怕西北之事,真的需要你走一遭了; 京城您可以放心,您留在宫中的特效药效果挺好的,朕应该可以撑到您从西北回来。” 朱樉苦笑一声道: “陛下,好好培养朱见深这小子,这趟西北之行本王不可能再带着他了。” 次日,朱樉回到了鸡鸣寺。 看着,日渐衰老的朱允炆和朱高煦兄弟,苦笑道: “你们这几个小家伙,也老的不像话了,恐怕大限就在这两年了!” 汉王朱高煦听到这话,吐槽道: “二叔,你当我们都能像您老一样,在红尘中得见长生啊!” “我们差不多都八十了,再活下去岂不成老妖怪了!” 朱樉看了一旁的朱祁镇一眼说道: “这个狗东西,当年土木堡惨败留下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结束; 西北需要本王去镇守三五年。” “你们八成等不到本王回来了!” 赵王朱高燧立马惊喜的说道: “二叔啊!” “你终于出远门了,真不容易啊; 你看管我们了大半辈子,这最后两年的时间终于归我们自己了。” “可惜啊!”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朱允炆只是笑了笑说道: “二叔,贫僧圆寂之后会把方丈之位传到慧静手里,他会协助您继续镇守鸡鸣寺。” “哎!” “你们三个倒是看的真开,本王这是送走了一代又一代的后辈; 真到了这个时候,本王还真有那么点伤感。” 朱允炆反而宽慰道: “二叔,世人谁能不死,生命的意义在于传承; 小侄的两个孩子在早年就已经融入民间,传下了我这一脉。” “至于高煦、高燧两兄弟,他们的王府都搬去了北美大陆; 这些年,通过...... 这些年,通过大明的船队,时常有信件回来。” “他们在北美过得也挺好,我们这一生没有死在皇室内斗之中,安然活到近八十岁;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朱祁镇听到几个长辈的对话,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这家伙没有半分哀伤; 心里暗骂道: “这几个老家伙是真能活啊,七年了; 朕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整整拉了七年的风箱,说多了都是累啊。” “这下,秦始王这个老祖级人物,终于要出远门了; 鸡鸣寺这三个爷爷辈的终于也要歇菜了,朕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朱樉这个时候看着跟来的卢克中说道: “卢统领,你小子也老了,这几十年鸡鸣寺的禁卫换了一茬又一茬; 禁卫的新一代将领,你培养的怎么样了。” 卢克中郑重的说道: “王爷放心,副统领赵子杰已经被下官调教了十多年; 政训将军李昆仑负责鸡鸣寺的防守和训练工作,可以守好鸡鸣寺。” 朱樉听到这里轻笑了起来: “还是老规矩,没有本王和鸡鸣寺方丈的调令,禁卫不得踏足鸡鸣寺。” 朱祁镇看到朱樉不再说话,顿时有点急了,连忙喊道: “老祖,这三位爷爷辈的王爷年事已高,您老人家又要镇守西北,这几年鸡鸣寺咋办; 万一几位老王爷没有等到您回来就走了,这鸡鸣寺总需要主事的人吧!” “您看,是不是把我从拉风箱的岗位上放出来!” “鸡鸣寺这么多重武器,总的有人管不是吗?” 朱樉听到朱祁镇的话,古怪的笑了起来,沉声说道: “朱祁镇,本王这一趟去西北,就是你造的孽,你他娘的在鸡鸣寺就是一劳改犯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