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楼宜台,就凭你的身材相貌,尤其你的身份地位,你怎么有脸对我说出这句话的? 崔向东直视着楼宜台的眼睛,满脸美色不能淫的愤怒。 啪的一声。 崔向东抬手,打开了楼宜台捂着他嘴巴的右手,微微冷笑:“滚蛋。老子对你这种表面良家、实则蛇蝎的娘们,没有任何的感觉。” “崔向东,你现在只有四条路可选。” 楼宜台甩了甩被打疼的右手,眼里有疯狂的火焰,开始燃烧。 崔向东冷冷地问:“哪四条路?” “一,那就是今晚弄死我。二,要么就是我使出所有的手段,来弄死你!” 楼宜台语气阴森的说:“三,那就是等着魔都陈家因长孙少夫人被你糟蹋,对云湖崔系发起的毁灭性打击!这次打击,谁都救不了你!” 崔向东的脸色一变。 “第四条路,其实最好走。” 楼宜台慢悠悠地说。 崔向东根本不用问第四条路咋走了。 她已经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他依旧拒绝的话,只能走前面的三条路。 崔向东该怎么选择? 弄死她? 后果会很严重。 被她弄死? 崔向东的脑子又没病! 遭受魔都陈家的疯狂打击? 在所有人都坚信以淡雅恬静著称的楼宜台,却被崔向东给糟蹋了的前提下,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我他娘的,该怎么办?” 崔向东傻呼呼的自语。 不就是那个啥吗? 也不是多大的事! 地动山摇—— 终于。 窗外的东方,有曙光乍现。 五点时,楼宜台渐渐地醒了过来。 窗外隐隐传来大公鸡给给给的声音,还有崔向东在厨房内,煎蛋时的烹油声。 “哎,小袭人还真是个的幸福的女孩子。” 楼宜台终于完全活转了过来,幽幽的叹了口气。 十几分钟后。 崔向东在厨房内拿菜刀切咸菜丝时,就看到楼宜台端着铁盆,来到了院子里的晒条下。 晾好被单后。 楼宜台走进厨房,拿起了墙上的小围裙,随意挂在了脖子上。 拽开崔向东,拿过菜刀:“你的刀工不行,切的咸菜这么粗,怎么吃?” 崔向东—— 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只系着小围裙切咸菜的楼宜台,觉得这娘们真会勾人。 又想:“如果让听听也这样子,肯定会更好看。” “我在切咸菜,你不做点什么吗?” 楼宜台头也不回的说。 崔向东回答:“你抢走了我的工作,我做什么?” 楼宜台没说话,只是后退一步继续切菜。 崔向东—— 笃笃的切菜声时断时续,足足四十分钟后,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早上七点。 穿戴整齐的两个人,互换了电话号后,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崔向东,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前和人后的区别。” “我和小袭人也是这样。” “我和她在工作上是对手,私下里是姐妹。” “我和你在私下里是姘头,在人前则是敌人。” “而且,我不会因为这种关系,就对你手下留情。” “简单的来说——” 吃饱了的楼宜台,放下筷子起身拿起小包,走出了屋子:“在这个家里,我们是自己人。出了这个家门,你我就是敌人。” 她唧唧歪歪的说了那么多,崔向东始终没说话。 目送她推着自行车走出院子后,崔向东才不屑的笑了下。 这种小把戏,是他和小楼姐玩剩下的! 不过很明显。 楼宜台在崔向东的心里,可能连小楼姐的一根小脚趾都比不上。 “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都不累。难道我在养了这几个月后,身体发生了质变?” 崔向东心中奇怪的想着,走出了家门。 滴滴。 崔向东刚来到县城大街旁,就听到了车喇叭声。 他抬头看去。 就看到听听戴着大墨镜,特装那个啥的从车窗内看着他。 娇声问:“嗨,狗贼!搭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