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
整个系统空间空空荡荡的，完全捕捉不到主系统的任何一点痕迹。
小一的心都往下沉了一沉。
就连监管系统都没察觉出主系统不在，部长也和他说主系统是在休眠。
部长没必要骗他。
那就是谁也不知道主系统早已经离开了书穿管理局。
主系统从创立书穿管理局之后，就没有离开过这里——可能离开过一次，就是亲自带那个人类下副本的时候。
主系统这是又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才背着众人离开的吗？
小一越想越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
……
直播间。
林希搁那对着自家系统抓狂：“你现在装什么傻啊？你让季欢去追别人！”
系统七八九一板一眼道：“我没办法干涉其他NPC的行为。”
林希破防：“那我要你有什么用！你的金手指呢？！”
七八九心虚的咳了一声，道：“没有。”
林希：“……”
天杀的！
这傻逼系统什么金手指都没有？？
那她往许念跟前凑什么凑啊！
她还搁那想着气许念，不管怎么样还有系统兜底。
现在系统才告诉她，他连干涉其他NPC行为这点都做不到？
那她真要是把许念给气到了，许念直接和她同归于尽怎么办！
林希感觉自己被气得肝有点疼。
所幸七八九在林希要彻底炸毛之前，连忙把自己唯一的用处给说出来了。
“我知道这本书的所有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