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5:后续就是我们在那个位置找到了被绑起来的孩子。毫不夸张地说,我们找到那个位置的时候都懵了。因为我和我妈之前翻遍了,都没有。 观众6:有没有可能是人贩子觉得那里安全了,又给重新放回去了? 毕竟当时出了很多警力和乡亲帮忙找人。 观众7:不是。她就说那孩子一直在那里。哎呀,这种事我解释不清楚。 屏幕前的观众在套路。 屏幕里,白清予眸色淡淡,对徐怀柔的挑拨离间看不上,对大家的举动也不甚在意。 她看向身侧的时云起,后者朝门口走去。 大家不明白,但视线紧随而动。 就见刚刚打不开的门,被他拧开了。 时云起冷冷道:“想离开的趁现在。” 众人:“……” 脚步一动,忽地想到,万一外面有什么等着他们,他们怎么办? 时云起冷着脸,“外面正常。” 他这样一说,本就想走的工作人员放下机器,离开了。 徐怀柔拉着顾致远,他没动,而是看向白清予,“撒一个谎要用很多谎言来弥补,你想撒……” 顾致远的衣领被人抓起,他想要反抗,手却垂直着,动不了。 他们两个人的身高相差不大,体型也差不多,可时云起却轻而易举地举起他。 他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时云起丢出了房间。 丢脸,好丢脸。 徐怀柔见他被带走,还是这样屈辱的姿势,赶紧追了出去。 时云起重新回到房间,关上门,隔绝外面人的视线。 房间内,除了头顶的‘它’,底下就剩导演、武书杰、王不究这一对以及他们的跟拍,还有几个胆子大,对阿飘好奇的该工作人员。 时云起看向他们,还没说话,他们举手道:“我们家中无父无母,独身一人,就算出事也和你们无关,不要赶我们出去。” 时云起收回目光,重新站到白清予身边,稳稳地,仿佛是个尽责的保镖。 白清予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忽地开口:“你们都不是孤儿。” 那几人茫然地昂了一声,想问什么,白清予却不搭理他们了。 白清予看向头顶,“方便下来见人了吗?” 众人:“……” 正在讨论那些出去的工作人员和顾致远他们的观众们闻言,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屏幕上。 什么礼义廉耻都不及他们要看的阿飘。 网友1:我们真的能看到吗? 网友2:想问问,是出事前的样子还是出事后的样子? 众网友摊手,好巧哦,他们也不知道呢。 白清予话落,一道穿着某某高中生校服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大家面前。 是个长相很好看的男生,身材偏柔美修长,看起来像是练舞那一挂的。 男生看着白清予,眉眼中满是阴郁,不确定地开口,“你真的能帮我?” 问完又觉得可笑,“你是目前为止能听到我说话的人,应该是能帮我的吧。” 是的,只有白清予听到他说话,在场的人能看到他,但轮到他说话时,大家只能听到沙沙的声响。 观众也是,隔着屏幕能看到隐约的身影。 但就算一个模糊的身影,他们也觉得这个人长得不差。 大家在讨论阿飘的长相颜值时,只有一对夫妇看着那道身影觉得熟悉。 男人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将妻子拉过来,压着激动问她:“你看这像不像我们儿子?” 妇人接过手机,猛地瞪大了眼睛。 此时直播间的镜头正好落在白清予身上,而她的对面就是那个阿飘。 光是虚影,看不清晰,但母子连心,女人还是一眼看出那是她失踪多年的儿子。 她激动地捏着男人的大腿,泪扑簌簌地落下,“是儿子。就是儿子。我不会认错我的儿子的。” 男人见妻子固定,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妇人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老公,声音颤抖,“老公,这是什么?难道儿子不是失踪?而是去参加了什么节目?” 她挤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来,“他只是瞒着我们去参加节目了,是不是?” 在妻子热切地注视下,男人沉默久久,才道:“我们去接他回家。” 妻子脸色潮红,“对,外面生活不易,崽崽在外面肯定受苦了,我们得快些去接他回家。” 看着妻子重新恢复的精神,男人闭上眼,遮挡住那些痛苦,牵着妻子的手,打电话安排人准备飞机。 酒店现场,白清予念了一个诀,道:“你现在可以和大家说说你是怎么死的了。” 男生笑,有些郁闷和难过,“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吗?说好的你能帮我呢?” 遭到质疑,白清予没有急着辩驳,淡淡道:“我只能负责给你驱邪和送你去地府投胎,你生前遭到的痛苦需要警察帮你。” 在屏幕前观看的警察闻言,狠狠点头:是的,是的,阿飘生前遭遇到的事归他们管。 漂亮的男生在白清予的注视下,缓缓道出真相。 “我叫顾华眷。那天……” 那天早上,他正常告别父母,去学校上课。 一天下来,都很正常。 直到放学,他和同学遇到了一个自称是星探的人。 他觉得他们长相特别适合当明星,正好有一支剧组要在他们隔壁学校拍一部青春剧,正在找演员。极力邀请他们去试镜。 那人各种吹捧他们的长相,他同学心动了。想去试试。 但他不敢一个人去,非要拉着他一起去做伴。 他们一起去了现场,的确是有一支剧组在拍青春剧。 非常幸运的,他们都被录取给主角当同学,还是能出镜有台词的那种。 他们当时挺开心的,导演说要先导戏,让他们各就各位。 他们坐到导演给安排的座位,刚坐下时,他感觉有什么戳了一下屁股,像针扎那样,短暂地疼痛。 他狐疑地看着凳子,也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没有过多关注。 可没一会儿,他就晕乎乎的。 他看向同学,他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他意识到不对劲儿已经晚了。 等他有意识开始,已经在这里。 吓了几拨客人,酒店人员来检查,灯好好的,再没有后续。 直到这次,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