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世上本就没有鬼,有的是想要博取众人眼球的恶作剧。 他这话也没有错,有的是人为了博取流量骗人的,实际上根本没有实力。 大家也清楚他说得没有错,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离开。 结果没想到这人越说越上头,见人就教育他们。 有人反驳他,他越说越上头,说到最后大家都吵了起来。 短短一天时间,大家见到这位道具师,则是能躲就躲,不能躲的就是他说什么面上就是什么。 结果他们这个态度似乎把人气狠了,几个钟前,道具师还试图伤人。 “白老师,很奇怪。” “他就像陷入自己的世界一样,不断地砍人伤人,面目狰狞的,看着很恐怖。” “而且嘴里还嚷嚷着‘死’‘得罪我’之类的话。精神看着很不正常。” 说话的空当,几人来到民宿的后院。 就见后院的空地上,一名男子正以手掌心为刀,挥舞着手臂,奋力地砍着什么,嘴里还念念叨叨的,面目狰狞,瞧着是真的不正常。 大家看到白清予来了,立即朝她这边围过来。 白清予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有她在,心底没有那么害怕了。 “白老师。”大家纷纷打招呼。 白清予礼貌地颔首,视线转移到场中的人身上。 看了一会儿,她道:“报警吧。这人身上有命案。”还不止一桩。 雾草,有命案。 他们这两天竟然跟杀人犯住在一间屋子。 别人还好,和他同住的工作人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是不是距离死亡最近的人? 导演不疑有他,掏出手机就报警。 “这里离警局有点距离,警察来得会慢些。”导演解释。 有人问:“白老师,他现在这样是在复制案发现场吗?” “是也不是。” 大家迷茫,什么意思啊? 大师,请你说清楚,别吊人胃口。 白清予缓缓解释,“他现在的情况的确是复制的案发现场,不过是受害者给他制造的幻境,故意让你们看到的。”也是它在向她寻求帮助。 众人闻言,统一举起手机拍下,这可是证据啊。 警察来了,众人七嘴八舌地将事情告诉他们。 听着一个个没有实际证据却信誓旦旦的嘴,警察感觉自己进入了传销组织。 “安静。”警察冷喝一声,众人安静下来,看向开口的警察。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不想他们的话。 他们的节目不是火出圈了吗?为什么这些人没有听过白老师的名号? 唉惆怅。看来是他们不够努力。 不是他们不够努力,是上面压了热度,加上他们听了几天,除了粉丝在等待,基本没什么热度,有人不知道很正常。 而这几位正好是不知道,且不相信玄学的。 就这样,警察将他们教育了一番,“以后,不可迷信,知道不?” 白清予领先点头,“知道了。” 导演等人看她都点头了,自然也跟着点头。 警察满意了,看向场中央还在砍人的道具师。 办案多年,他从男人的动作里看出一些门道,眉眼凝重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对着空气砍,很诡异。 整个综艺组闻言,耸耸肩,一副不知道什么的情况。 导演道:“昨晚他有伤人意图,我们拦下来了,然后开始对着空气砍,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死和去死的字眼。就你们大家看到的这一幕。” 领队的警察示意两个人上前,“去把他押走。” “这人很可疑,你们有他的证件吗?”警察询问导演等人的身份和那人的身份。 他们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直到警察确认他们真的是海城市海台的节目组,不是什么传销组织后,才离开。 警察离开后,导演示意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别聚堆。 待大家离开后,导演问白清予,“白老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那人的情况?” 明明之前遇到受害者,白清予都会直接和警察说的。 “对啊,为什么呢?”白清予反问导演。 导演被她问懵了,他问她,她反问他做什么? 白清予留给他一个‘你自行体会’的眼神,跟着副导走了。 有了导演这个前车之鉴在,副导识趣地没有再问什么,把他们送到酒店房间后便离开了。 进了屋后,白清予直奔浴室。 时云起放下东西后,去敲门,“予予,一起鸳鸯浴啊。” 门没锁,他一拧就开了。 时云起闪身进去,关上门。 白清予倚在洗手台边上,“桥的事…… ” 时云起接话;“我来处理。” 白清予颔首,“要尽快。” 她已经设下禁制,命不该绝的不会再进入,避免不了,那也是他们命该如此。 时云起颔首,掏出手机打电话。 白清予没有偷听的习惯,不过出去前,她还是听到了一些。 时云起打完电话,走出浴室,看见白清予闭眼打坐,很稀奇地上前,“你在做什么?” 白清予没有动静。 时云起耐心地蹲在她跟前,等着。 目光灼灼,白清予能安心打坐才怪。 她睁眼,对上时云起含笑的目光,脸上也不自觉带上笑容,“你别再看我了。” “我的注视会让你乱了道心吗?”时云起明知故问,得到白清予一顿捶。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白清予笑累了,举手歇战,“停,我们暂停。” 时云起暂停时偷了个香吻,“真甜。” 房门被敲响,时云起的手机响了。 是时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老爷子声音严肃地问他,“你外公刚刚打电话来问我,你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时云起眸色冷峻,“爷爷,我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有保证的,您告诉外公,若是信我,就做好断尾的打算,若是不相信我,你也别掺和进去,省得惹一身骚。” 他提醒到这,已经够多的了。 时老爷子明白了,“我知道了。” 时老爷子挂断电话前问起白清予,“小予呢?你没有欺负人家吧?” 白清予听到爷爷喊自己,娇笑着和他告状,“爷爷他刚刚挠我痒痒,我求饶都不放过我。” “那等见面了,爷爷让人抓了他,让你挠个够。”时爷爷想着那个画面,乐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