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嫌弃游扶泠的软榻不软,“磕我头了。” 游扶泠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都是女孩,法修的腰更细一圈,体重也轻飘飘的。 就算原主粗糙,穿书来的丁衔笛对重量也有概念。 她怀疑游扶泠的体重还没有梅池平日?练体术的重剑十分之一体量。 “枕头就在你头下。”游扶泠闭着眼?,乌黑的发?散落,丁衔笛摸了一把,发?现手感不错,多薅了几下,游扶泠又咬了她一口,“不许摸了。” “就允许大小姐你咬我?给我咬疼的,起开,我看看有没有出?……” 丁衔笛说不出?话了,游扶泠含住了她咬出?的伤口,这种时刻抬眼?似乎在看她的脸色,殊不知效果?很?…… 麻子脸的穷酸剑修脸上浮现红晕,“不、不好吧。” 游扶泠也太色了。 丁衔笛的想法迅速被涌入的灵力挤开。 她经?过天雷修复好的识海依然干涸,此刻充盈得她飘飘欲仙。 似有若无的金芒在她眼?中闪烁,游扶泠以为自己看花眼?了,那仿佛是野兽的瞳仁。 但这是丁衔笛,无人知晓的,和她共享另一个?世界秘密的丁衔笛。 独一无二的亲密感令人满足,游扶泠趴在丁衔笛身上,手指勾开对方囫囵系上的腰带,一只手从她的外袍入内,攥住她的腿根。 从未有过的触感令游扶泠面色一白,很?快关系倒置。 丁衔笛摁在她身上。 干枯的长发?垂落,玄色的外袍滚着里面绯红的松垮里衣,像是黑夜里的红梅,伴随着报复性的偿还,一点点挤进她躯体布料之内。 外溢的灵气以另一种方式吸收,游扶泠怎么?在丁衔笛锁骨留下的伤口,另一个?人原数奉还。 还举一反三,剥开炼天宗二师姐昂贵的衣衫,如同?吸取,又如同?纾解。 修为更高的双眼?含泪,不要二字卡在喉咙,偏偏有人欺身而上,近乎恶劣地喊她的小名。 “阿扇,不是你说的?” “为你纾解欲望的那种。” 游扶泠是连穿书是什么?都不知道阁楼上的公主。 丁衔笛和她不是一个?城池的公主,但她可以窥见对方的阁楼。 被层层保护的同?龄人痛苦和忧郁都不曾展现,每一次见面眼?神?无波无澜。 有人私底下称呼游扶泠为碎瓷,说她破碎,奄奄一息,毫无生机。 丁衔笛不参与,她路过听?碎瓷理论,也有下一次或比赛或颁奖或演讲的场合的期待,想看看碎瓷的竞争方式。 她们依然在竞争。 游扶泠还记得自己可以修为施压,但天阶道侣印注定她们无法伤害彼此,上一个?杀妻证道的早已失败。 丁衔笛吻开她的腿心?,源源不断的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不似《琉光杂谈》互动板块关于双修的深夜问题。 像是这些灵力本该属于她。 她是吸取,也是分担。 游扶泠每次接近丁衔笛都觉得快慰,此刻眼?睫都湿漉漉的,眼?泪开在她的脸上,墨色水色,比画卷还美丽。 游扶泠的嘴唇全是她自己咬出?的牙印,她揪住丁衔笛的衣领,对方胸口还是斑斑咬痕,还配合游扶泠的动作低头。 丁衔笛眼?神?的清明和游扶泠沾染欲望的迷蒙截然不同?,像是浇了一盆冷水在游扶泠身上。 告诉她:这个?人就算和你结为道侣,你也无法得到她。 “你……” 游扶泠颤抖,丁衔笛吻了吻她的唇角,接得很?顺,“我无耻。” 游扶泠:…… 丁衔笛笑了:“感觉怎么?样?” 她嘴唇还有水光,就这个?姿势用游扶泠的袖摆擦了擦,倒也不是嫌弃,纯粹是太多了。 丁衔笛倒了下去,腿搭在一边的桌案上,姿态狂放,此地的纨绔都要甘拜下风。 游扶泠:“不怎么?样。” 丁衔笛又坐了起来,“不怎么?样?你都喷我脸上了。” 游扶泠:“我们要双修,不仅仅是纾解欲望,你真好色。”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天生符咒的那半边更是滚烫。 远处的镜子飞到眼?前,映出?她恍若含着秋水的眼?神?,她还略微嫌弃地看了丁衔笛一眼?。 丁衔笛:…… 她自信学什么?都游刃有余,唯独在这方面没什么?优势,明明游扶泠都抖成那样了,怎么?不是双修了。 “你的灵力都到我身体里了,这不是双修是什么??” 游扶泠腿间还有被掰开的触感。 她的冷脸恢复得实在快,像是印证了丁衔笛技术很?差。 丁衔笛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打开了倦元嘉友情赠送的木盒。 果?不其然,里面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修真界双修秘法,还是全彩□□版本,甚至还有动图和视频。 丁衔笛:“还是比我们那先进的,卷轴都插入视频和图片了。这屁股画得也太干瘪了,腿也太柴,没不像你瘦但又……” 游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