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都是村里人帮衬着过日子。” “年轻,男性,重情义,性格极端——”谢嘉弈抱着胳膊,手指下意识敲敲,侧脸望着大家:“还能看出什么?” “这个村子近年一直说要拆迁,”赵荔拿手机搜索,想了几秒:“王大孬当时犯案也是基于对家人的保护,所以村子人对待他并没有强烈的敌对情绪甚至还帮助照顾家人,提供了一定的藏匿条件。” “你说的对,”谢嘉弈点点头,脸颊被水煎包鼓成松鼠,喝了一口奶茶继续:“根据天眼系统,几天前在城中村附近的网吧,有扫描到他经过的痕迹,但是之后大概也是被他发现了,没有了。” “这么年轻,他是有感情需求的——”林海随手拿起笔记本电脑搜索王大孬的账号:“十年前,他只用□□号。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号一直在本地登陆,根据签名,说是他的同学帮忙挂着。” “嗬。有人牵挂就是有软肋。”苏育举起手:“我提议咱们还是用最传统的方法——盯梢。” “——去哪里盯呢?” 所有人沉默。 谢嘉弈满脑子都是林海的那句“他是有感情需求的”随手拿出手机,随意的翻看着抖音。 整个办公室除了吃东西的声音,就是各种视频的声音。 “哎邻居之前提供了一个陌生号码,说以前王大妈拜托给这个号码交过话费。” 谢嘉弈照着号码拨打之后发现虽然不是本地号码,但是是开通状态! “要不——”林海举手准备下午去运营商那边发通告查一查信息。 “整那玩意浪费时间。”谢嘉弈直接蹙眉给该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了。” 整个会议室静默三秒钟。 所有人嘴里嚼着食物,眼神却盯在谢嘉弈手里的电话上。 不是走错门。 就是打草惊蛇。 几分钟后—— “我回来了。” 所有人的心情,被这条短信提高嗓子眼—— 紧张程度不亚于等待恋人的回复! 谢嘉弈举着手机,局促的望着其他人—— “我在老家。” -- “我建议还是开个炒面摊。” 所在区域是城中村里的岔路口,从东边的入口进入,在此处分成三个西边出口,此地过于拥挤无法坐在车里盯梢,只能潜伏盯梢。 思来想去,只有炒面摊。 原因是,其他摊点对技术要求高,对成本要求高,关键二队四个人,只有大哥苏育勉强会做饭。 其他三人—— 林海一脸无辜:我有妈妈(做饭)。 赵荔双手叉腰怒甩马尾:你们这是刻板印象,谁说女性就会做饭。 谢嘉弈:食物是用来保持生存的,不做饭就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可就太多了。 “临出发前,你们三位不需要学习一下吗?”苏育拎着新买的炒锅换来食堂用了很久的炒锅方便入戏,有些不踏实的询问坐在车厢后排刷手机临时演员。 三人不以为然:“嗨,不就是炒面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谢嘉弈坐在副驾驶,大大咧咧的招手:“let’s go——” -- 不对。 还是不对。 许星柏从先锋书店买完书出来准备回家,一只脚始终无法迈离,只觉门口这间炒面摊好奇怪。 华灯初上的时间。 越来越多的人们下班回家。 这家炒面摊偏偏背离主道口。 干净的炉灶搭配毫不在意贼眼乱飞的老板。 老板薄唇凤眼美得令人心挠,穿着向北面新款羽绒服随意搭着围裙护袖,纤细五指揣在口袋里迟迟不愿伸出来。 抖抖索索的在原地踏步。 最重要的,是书店店员对此毫不在意。 既不在意距离店面三米距离的火炉油烟,也不在意店面门口的干净帅哥。 许星柏机警的天线瞬间支棱起来! “老板,一份炒面。” 谢嘉弈双手缩在羽绒服里,脸被冻的没知觉,已经六个小时过去,根本没有王大孬一根头发丝影子的出现。 心中不断在盘算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耍了? 听到有人要炒面,谢嘉弈长叹一口气,探身打量来人—— 看起来白白净净,不是王大孬。 但也不像个饿肚子的样子啊。 谢嘉弈竖起拇指和中指捏了捏炒瓢呆呆望着对方,等待对方自己主动嫌弃自己不要了。 没想到—— “老板,一份炒面。” 许星柏唯恐对方没有听到,用更大的声音提醒。 “呀不好意思,风把火搞灭了,你要是着急——”谢嘉弈有模有样的将锅拿起来,展示给对方一个冷灶。 “我不着急。”许星柏抱着胳膊站在谢嘉弈对面,更加凑近了些。 几分钟后。 一根火苗闪了一下,终于一群火苗起来了。 “怎么想起来在这里摆摊?” “这里人少。”谢嘉弈一边热锅,一边继续打量着周围可能出现的王大孬。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