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虞笙已经问过她很多次了。 之前苏玖都否认,但是这一次她沉默了。 苏玖又抽出一张纸巾擤了擤鼻涕,她轻叹一声,算是默认了。 “没想到我竟然喜欢上一个烂黄瓜。” 虞笙笑道,“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苏玖轻哼一声,“哪有什么误会?我看他和李美珠就是有一腿!” 虞笙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热奶。 她端起热奶缓缓加入咖啡中,“一杯牛奶加入咖啡中就会看不出它本身的颜色,所以你不能说牛奶是黑色的,只是你现在无法分辨出来罢了。很多事情不应该只看表面,而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我觉得你不妨直接去问陆寒洲会比较好。无论分开与否,我们总不能够误会对方是吧。” 苏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她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 “那个、笙笙,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会很疼啊?” 虞笙挑眉,“什么情况?” “我就是问问,比较好奇嘛!你第一次疼不疼啊?” 虞笙勾唇,“你是不是和陆寒洲?” “没有!” “小玖,你说话分贝提高,说明你心虚了。” 苏玖猛地咳了几声后看了眼腕表,“笙笙,我有事要先走了。那个你说得对,也许我误会陆老狗了,我现在就回去问问他。” 她说完,就拎包离开。 虞笙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觉得有点苦,又加了两块方糖。 这时,手机传来了信息的声音。 她看了眼,是傅砚深发来的信息,【什么时候回来?】 【喝完这杯咖啡就回去。】 【那我在家等你回来一起吃早餐。】 【今天是什么糊糊?】 【……】 虞笙看着这个符号,都能想象到傅砚深无语的样子。 吃了这么长时间的糊糊,任凭谁都有些吃腻了。 她将杯中的咖啡喝掉,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这边,苏玖回到了公寓,她在卧室并没有看到陆寒洲的身影。 “这么早就走了?” 苏玖有些失望,低头看着围巾上染上了咖啡,便摘下来走进洗手间清洗。 刚进来,就瞥到脏衣篓中男款衬衫的扣子位置处有一抹红色的印记。 苏玖原本还抱有希望的心瞬间跌进谷底。 之前在浴室里洗漱洗澡,所以并没有发现这个,现在看到觉得分外的刺眼。 她走上前,将衬衫拿起,看着上面印染的红色,很显然是口红的成分。 苏玖紧捏着衬衫,指尖泛白。 这是只有紧贴着、抱着才能沾染上的。 她告诉自己这其中是有误会的,她应该找到陆寒洲当面问清楚才好。 她攥紧衬衫出了门,驾车前往陆氏集团。 车子停稳后,她下了车,刚好看到了戴着墨镜的李美珠也下了车。 李美珠看到苏玖脸色并不好看,镜后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 她走上前,恭敬道,“陆夫人。” 苏玖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尽是轻蔑,“有事?” 李美珠潋滟的红唇勾起,“没什么,就是想说陆总的衬衫脏了,不知道他回去换下了没有。” “他不瞎,沾上了脏东西自然是要换的。” 李美珠听出来苏玖的嘲讽,不过她并不在意。 她现在不敢和陆寒洲找不快,但是在苏玖面前挑拨还是敢的。 她轻叹了声,“昨晚是我双腿发软站不住,才让陆总抱我的。不得不说,陆总挺有力量的。” 听到女人的暗示性格的话语,苏玖抿紧了嘴唇。 李美珠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了陆夫人,我嗓子有点哑,可能是昨晚运动过量导致的。” 面对对方的挑衅,苏玖眼底皆是鄙视和轻蔑。 陆寒洲这种软细短,也就李美珠能配合演出了。 果然又菜又爱玩,她才不奉陪! 苏玖冷睨对方一眼,转身上车,疾驰而去。 李美珠轻嗤,这种女人的性格一眼就能被人看穿,最经不起激怒。 无论是容貌、身材还是家世,她都比得上苏玖。 最重要的是,相比苏玖,她更适合陆寒洲。 她将羊绒大衣领子竖起,扬着高傲的脖颈走进陆氏集团。 苏玖回了公寓后,收拾了行李,她准备出去旅行,等她回来后离婚手续也能办下来了。 她给虞笙发了信息后,就前往了飞机场。 虞笙看着苏玖说想要静一静的时候,她知道苏玖和陆寒洲之间的问题更加严重了。 “在看什么?” 傅砚深抬眸看着虞笙抿紧的嘴唇,放下手中的勺子。 虞笙将苏玖和陆寒洲的事情讲了一遍。 傅砚深眯眸,“这件事是寒洲没有处理好,自己活该。不过我还是相信他人品的。” 虞笙点头,“如果有误会,希望他们尽快解决,但是如果陆寒洲和李美珠真的有什么,那就不要相互伤害耽误,尽早分开的好。” 她看向傅砚深,“你可千万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啊!要不然我可不原谅你!” 傅砚深眸光幽邃,“我怎么可能对不起你?” 虞笙黛眉微挑,“你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 傅砚深点头,“谨记心头。” 到了晚上,陆寒洲一直没有找到苏玖,所以联系了傅砚深,询问苏玖是否和虞笙在一起。 傅砚深坐在车里,正准备驾车前往研究所接虞笙。 他手握着方向盘,“寒洲,你和苏玖到底什么情况?” “她误会我和李美珠了。” “那你为什么要给她误会的机会?” 陆寒洲敛眉,“我已经将人辞退了。” 傅砚深驶出车库,“我觉得问题不是出在李美珠身上,而是你对苏玖的态度上。你没有给她完全的信任感和安全感。” 陆寒洲抿了抿薄唇,“她要和我离婚。” “那你就要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了。” “所以,她在哪里?” 傅砚深道,“笙笙也只是知道她去旅行散心了,具体去了哪里,苏玖没有说。” “帮个忙,查到她的位置。” 傅砚深轻啧,“这样我会得罪我老婆的。” 陆寒洲磨了磨牙,一字一句道,“重色轻友的男人!” 傅砚深勾唇道,“老婆最重要,如果有质疑,那就参考我说的第一句话。” 陆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