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为了心爱的女人,我豁出去又算得了什么?” 舒以闻言,心头一暖。 “傅景淮,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她羞红了脸,嗔怒道。 “哪有你这样当众说情话的?” “怎么?还害羞了?” 傅景淮失笑,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说说体己话怎么了?” “再说,有你这个福星在,我还怕什么流言蜚语?” 舒以破涕为笑,深情地凝视着他。 “老公,有你真好。” 两人干柴烈火,就要亲热,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什么事?” 傅景淮不耐烦,语气不善。 “景淮,是我。” 莫廉玉的声音隔门传来,急切万分。 “我有要事禀报。” 听他语气不对,傅景淮忙起身开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关切,满脸不解。 “你先别急。” 莫廉玉抬手示意,神色凝重。 “最近有传闻,说国安高层要大换血。” “许多关键部门,都要易人。” “这其中,有不少职位关乎军工机密。” 他压低嗓音,一字一顿。 “而盯上这些位置的,有几个商界大佬。” “据说他们早就对軍方的独立自主,垂涎已久。” “这一次,借着换届的机会,想要浑水摸鱼。”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傅景淮和舒以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震惊。 “不会吧?他们想做什么?” 舒以追问,隐隐不安。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想插手军工,左右朝政吗?” 莫廉玉冷哼,一语道破。 “一旦他们得逞,整个商界的格局,都要被打乱。” “到时候,谁主沉浮,可就不好说了。” 傅景淮闻言,暗自心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那现在怎么办?” 他焦虑,手心冒汗。 “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证据?” “目前还没有直接证据。” 莫廉玉摇头,眉头紧锁。 “但我在军部的线人,已经察觉一些端倪。” “再说,有人在暗中活动,想要拉拢我。” 他冷笑,讥讽不屑。 “这帮人,真当我是摆设?” “廉玉,谁那么大胆子,敢勾结你?” 傅景淮错愕,瞠目结舌。 要知道,莫廉玉可是军部的红人。 岂是寻常商人能染指的?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几个念念不忘权势的家伙。” 莫廉玉轻蔑,对那帮人不屑一顾。 “张氏,王氏,还有沈氏。个个都是人精。” “他们手里不知揣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次借着换届的机会,想要浑水摸鱼,坐收渔利。” 舒以闻言,隐隐不安。 “他们有没有提到傅氏?” 她警觉,直觉有诈。 “当然有。” 莫廉玉冷笑,一语道破。 “你们傅氏如今如日中天,自然也在他们的目标之内。” “据我所知,他们正在想方设法,要拉拢景淮。” 此话一出,举座震惊! 傅景淮更是勃然变色,怒火中烧。 “他们休想!老子岂是他们能左右的?” 他拍案而起,杀气腾腾。 “廉玉,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向歹人低头!” “你是铁骨铮铮,可未必人人都如你这般坚定。” 莫廉玉叹气,语重心长。 “张氏,王氏,沈氏,哪个不是根基雄厚?” “只怕你若不答应,他们会使出各种手段逼你就范。” “哼,不就仗着背景深厚吗?我还就不信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 傅景淮不屑,目空一切。 “咱们傅氏也不是吃素的,谁敢造次,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舒以见状,连忙出言安抚。 “老公,莫廉玉说得对。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啊。” 她劝慰,头头是道。 “这几家的狠毒,你又不是不知道。” “当年要不是险些被他们算计,傅氏哪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如今好不容易东山再起,可千万别重蹈覆辙啊。” 傅景淮无奈,只得点头应允。 “好,都依你。那接下来怎么办?” 他问计,苦恼万分。 莫廉玉沉吟,若有所思。 “当务之急,是要查清他们的底细。” 他缜密,条分缕析。 “必须掌握确凿的证据,才能名正言顺地搪塞。” “况且,这也是为国家除害。” “否则一旦他们得逞,我们都难逃干系。” “那怎么查?” 傅景淮焦虑,一筹莫展。 “他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只怕不好对付。” 莫廉玉闻言,唇角泛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放心,自有办法。” 他意味深长,话里有话。 “明面上呢,你只管装作被拉拢的样子。” “暗地里,我会让人时刻盯着他们。” “一定要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无所遁形!” 舒以闻言,心头一震。 “廉玉兄,你是让景淮做卧底吗?” 她担忧,语出惊人。 “可,可是这样,他会有危险的” “别怕,有我罩着呢。” 莫廉玉自信,拍胸脯保证。 “我在暗中保护他,不会让他出事的。” “再说,有你这个未卜先知的千里眼在,不是更让人放心?” 舒以闻言,心中略安。 但想到爱人即将身涉险境,她又是忧心忡忡。 傅景淮见状,柔声安慰。 “老婆,别担心。” 他坚定,掷地有声。 “我是你的依靠,你的港湾。” “为了这个家,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舒以潸然泪下,紧紧握住他的手。 “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她叮嘱,红了眼眶。 “答应我。” “那还用说?我傅景淮一诺千金。” 傅景淮笑了,吻去妻子的泪水。 “等着我凯旋的好消息吧。” 一场暗流涌动的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张家别墅,觥筹交错。 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诸位,傅景淮那边,可有眉目?” 张啸天虎视眈眈,开门见山地问。 “这小子油盐不进,铁了心不合作。” 王凯文叹气,无奈摇头。 “我托人递了好几封借条,他连看都不看。” “我这边也是。许诺给他一个副部级的职位,这家伙竟然不为所动。” 沈鹏举也是悻悻然,颇感挫败。 “这个傅景淮,还真是不识抬举。咱们好言相劝,他还装清高。” 张啸天冷笑,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