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毛成直接去了一个电话给陈城,开始从家里调人,本来还想着等装修结束再把人全部调过来,现在才装修4、5天就要开始面临挑战了,那就全部过来准备应战。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仁心去烦神的,老大就做老大的事情,剩下的也该放权交给下面人去做了,不然他们怎么成长。鬼火堂的人接到消息后,3辆面包车其他人3人一骑连夜赶来,移山堂第二天早上包两辆客车,另外一辆面包全放的是家伙也直奔乾市而来。
第二天一早,仁心刚下第一节课,在换教室的途中碰到了孙明成。孙明成挡住李仁心的路说道:“哟,这不是我们李总吗?还要上课呢,昨晚睡的好吗?有没有尿裤子啊。”
“孙明成,咱都是满18岁的成年人了对不对,既然要玩咱就奉陪,说那些屁话没有用,还有记住,好狗不挡道。”说完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就错位离开。
“哼,狂妄!”孙明成也没在放狠话,带着他的跟班也去上课去了。
晚七点,学生们放完学,三三两两的情侣吃完饭后在大街上闲逛,学校旁边要开一家酒吧,这事早就传出去了。所以很多学生每天都会来瞅一眼看看酒吧什么时候能装修好。但是今天酒吧里的人格外的多,三三两两的坐在装修工具上抽着烟,每十几个人的中间都有一个麻袋,看着都不太像做工的人,很多人都好奇着这些人在干什么,是不是当地势力来找麻烦的。就在人越聚越多时。门口走来一群人,一个头上有条刀疤,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的寸头的青年说到:“水游帮办事,闲杂人等走开,误伤了可不负责”。
“这个好像是水游帮的疯狗,是这一片的老大,这条街都是他罩的。”人群里有学生认出了寸头青年。
“我也听说过,好像七八年前,他给水游帮收了2条街,打架特别猛,而且还不要命。然后水游帮的老大就把这条街交给他打理了。”旁边的另一个黄毛的学生也接话道,好像他也是玩这一片的。
这时毛文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毛冰说道:“冰哥,我们的人已全部就位,移山堂的人也到了,不过在这里十公里外的郊区,要不要他们也过来。”
“不用,就这点毛仔,我们自己就能收拾,今天晚上肯定就是随便玩玩,明后天才是正战,对付这点垃圾不用暴露太多实力,我们自己就解决了,让移山堂的兄弟们好好休息,过几天的大战再来支援。”毛冰嚣张指了指对面说道。“这些年我们什么路子没走过,什么河没淌过。今晚就这点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酒吧在装修,还没开业,兄弟们想捧场等开业那天再来,你们看怎么样。”说完毛冰便站在酒吧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寸头青年。摊着双手并没有让路的意思。
寸头青年看了看毛冰并没有搭理,后退了两步抬头看了看酒吧的招牌‘成冰酒吧’随意的说着。“嗯,没来错,就是这里了,一群乡下来的猴子敢来乾市立棍还不拜码头,兄弟们砸了吧。打服为止。”
话音刚落寸头后面三十多号人,每人准备拿着短钢冲进去先打人再砸东西。毛冰见这情况也是多说无益,右手叼着烟左手一摆,那些在酒吧里坐在地上的青年也纷纷抽出袋子里的家伙钢管、砍刀等,直接冲出外面。毛冰踩灭手里的烟头也对着寸头一拳挥了上去。然后双方就在酒吧外面的人行道上和马路上交火起来。不到二十分钟,来闹事的人基本上全部躺在了地下,那个寸头也被毛冰放倒在脚下。毛冰也没兴趣嘲笑他,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蛋问:“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