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怀疑的非常有道理,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要不然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么好的一桩婚事。人家打着灯我都求不来呢,村长女婿,半夜做梦都能笑醒。” “那你们说他在外面搞了什么亏心事?” “该不会在外面搞了别的女人了吧,那女人还是个母老虎,怕他上门来闹。” 白小莲听到这里热情洋溢的笑脸上飘过一丝尴尬,连忙说道: “啊那个婶子们,你们聊,我要去上班了,迟到要扣钱的。” “好好好,好的,小莲,你快去吧,放心吧,婶子们肯定是站在你这头,大家都是女人,那帮臭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放心吧,小莲,你将来肯定能嫁个更好的,让姓林的后悔死。” “没错小莲,姓林的百分百肯定有鬼,哪天说不定就爆雷了。” 白小莲面色一灰,尴尬道: “好婶子们,那再见啊,再见。” “小莲再见,你慢点骑啊,当心啊。” ...... 白小莲一路骑到为民制药厂,面无表情,直接上了四楼厂长办公室。 为民制药厂是一家乡办企业。 厂长是吕跃进,今年56,身材干瘦,下巴削尖,但有一个又大又红的大鼻头,头发天生自然卷。 在面相术中,此种面相沉迷于酒色之中,并且性|欲十分旺盛。 吕跃进一进办公室吓了一大跳。 白小莲正坐在他的厂长椅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气鼓鼓的像只青蛙。 “唉呦喂,我的好女儿!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儿啊?这这这...这让人家看见多不好!” 白小莲一出生,白福堂就让女儿认了吕跃进做干爹。 所以白福堂和吕跃进亲上加亲。 吕跃进赶紧拿了条毛巾塞在门缝处。 幸好两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快步走到白小莲身边,一把抓起白小莲的小手,边揉边说道: “好女儿,以后做事不要这么莽撞!一大早我都还没进办公室呢,你进我办公室算怎么回事?会让人家生嫌疑的!” 白小莲板着脸道: “干爸?早知今日会怕!当初你别弄啊!” !!! 吕跃进大惊! “唉呦喂!好女儿,你小点声小点声!你留点口德吧!这事咱们不是早就已经说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嘛!你这样嚷嚷!你是想要让整层办公室的人都听到吗?” “听吧!听吧!都让他们听吧!我反正是没脸做人了!谁听到我都不怕!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敢说!大不了跳井!投河!上吊!吃药!割腕!” “哎唷唷唷唷唷唷唷!这说的是哪门子气话嘛好女儿?别生气别生气了啊!咱们不是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吗?” 白小莲唰的一下把手从吕跃进手上抽走,重新交叉在胸前,目视前方道: “我那婚事吹了!!!” “啊!!!!!”吕跃进惊呼一声。 “吹了?好端端的怎么吹了?谁吹的谁?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了啥?” 白小莲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转头怒视着吕跃进道: “你说谁吹的谁?总不可能是我去吹的他吧?要是他愿意娶我!我现在哪怕双膝跪地我都愿意!我还能去吹他吗?” “为的啥?” “我哪知道为了啥?这人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软柿子!我说东他不敢往西!这半个多月来也不知道怎么了!跟发了神经一样!几次要退婚!” “我们家给了他们家那么多的好处!他昨天晚上愣是把喜贴都还了!这婚算是彻底吹了!现在搞得全村人都知道了!反正我是没法活人了!” “我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饭都不敢吃!一吃就鼓!一吃就鼓!这事你说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