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为啥进皇冠跟你们打起来了?”领导冲杜子腾问道。 “第一次事儿发生在金尊,当时我们招待明天采访的体育记者,所以,在门口遇见了这帮人。我也不知道,我咋得罪他们了,对方领头一个人叫树新,张嘴就骂我们,说我们来春市没给他打招呼,然后他们就动手了,不信你可以调监控,他们十多个人打我们四个!后来巡逻车过来,他们就跑了!”杜子腾停顿一下,张嘴继续说道:“我们怕出事儿,怕挨打,就回了皇冠酒店,人刚到,他们就来了,六七十人拿着刀,就把我们堵在了楼梯上!” “之前你们有恩怨吗?”领导再问。 “没有,我都不认识这个树新的,但他说,他大哥是北武!而我和北武曾经吵过两句,因为延市的一个项目,就这么点事儿。”杜子腾思路非常清晰的说道。 “我看监控,你手里拿菜刀了,你是不是知道他们要来?或者说是你约的他们。” “没有,他给我打电话了,但我没跟他约!拿菜刀是因为他们追我朋友,我们为了自保。”杜子腾再次补充了一句。 …… 另外一头。 树新将人散了以后,先是给北武打了个电话,但是对方没接,随后他把猛禽皮卡车扔在了北武家楼下,最后才和几个朋友乘其他私家车离去。 路上。 “到底谁开的枪?不能出事儿吧?”朋友冲树新问道。 “能出个毛事儿,咱也没砸酒店,就是干个仗,明天早上武哥醒了给我打电话,我跟他说!”树新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裤裆,继续说道:“但今晚别嘚瑟了,那边啥情况咱也不知道!你开车,去县里找个浴池,咱先住下,等明天早上我联系上武哥,问问情况再说!” “别的我都不怕,就是有个虎b肯定开枪了。”同伴又补充了一句。 “外面黑了吧唧的,谁能看见是放枪啊!”另外一人摆手说道:“没打着人,没事儿!” 几人一边交谈,一边就开车去了临近县的一家浴池,随后把车停在了门口,众人上去一人点了个按摩,就在包房沉沉睡去。 凌晨四点。 “嘭!” 一声闷响,包房门被踹开。 “谁啊?”同伴扑棱一声坐起。 “呼啦啦!” 一大帮人冲进来,三四个人一组,直接抓着几人的头发,背着他们的胳膊,随即将他们按在了床上! “啥事儿啊?”睡的迷迷糊糊的树新,扯脖子喊了一句。 门口处,三架摄影机对准了漆黑的屋内。 “老实点,你是不是叫蒋树新?!”刑警喝问一句。 “啊,咋了?”树新趴在床上反问一句。 “领人砸皇冠的是你吧?还有一个叫陈富力的,人呢?”刑警喝问了一句。 “你让我打个电话行不行?”树新被按在床上,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环境。 “打什么电话,你给谁打电话?” “我是北武的兄弟!”树新扯脖子强调了一句。 “你闭嘴!” …… 十分钟以后,树新等四人,被带着被铐拽出了浴池,随即刑警打开他们车辆的后备箱,指着两把锯断的五连发,还有两帆布袋子的刀问道:“是你的吧?” 树新一抬头看见警察起码得来了将近三十人,周围还有记者的专用车辆后,顿时脑袋嗡的一声! …… 清晨,六点钟。 “咚咚咚!” 门外敲门声响起,北武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推开了防盗门。 “你谁啊??”北武看着门外的青年,皱眉问道。 “武哥,我海龙的兄弟!”青年快速说道:“我哥让我过来,告诉你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