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应该是陈大可想要更多。 舒局是陈大可岳父的人,也是刚上位的,应该不会这么莽撞的要搞我这地头蛇。 舒局不过是陈大可的工具人罢了。 之前,陈大可想搞秦森的一百万,被我硬生生拦下来了。 这事估计陈大可一直怀恨在心呢,今天抓到我一个把柄,就大做文章了。 只是,陈大可动作可真快啊。 快的好像他知道今天我会出事一样,我们刚从国豪酒店回来没一会儿,执法队就来了。 我被打,应该是计划外的。 从刚才陈大可与大门牙的对话推测,陈大可没想打我。 应该是大门牙泄私愤,纾解心中的嫉妒。 想到这,我就放心不少,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那就都好办。 只要我活着,就有机会。 这些坑害我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你当回事是对的,该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我没做什么我不怕你们。” “还嘴硬呢?真以为你们能做到天衣无缝?” “有本事,你拿证据出来说话,凭什么说是李响开了枪?” “要证据还不简单吗,抓几个回来一审问就全有了,只是,这么做的话,那就没退路了,你就得进去蹲几年。” “没事,我又不是没坐过牢,牢里我有兄弟照顾我,我不怕。况且我还会拉着你们进去陪我的,我不寂寞。” 闻言,大门牙嘴角一抽抽:“你敢威胁老子! 看来,还是打的太轻了。 你一个臭老鼠,竟敢逗猫了?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说罢,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钳子,走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 “你不是爱咬人嘛,老子今天就拔光你的牙齿。” 我的头发被揪住,头被迫昂了起来,他拿着钳子试图顶开我紧闭着的嘴。 我紧咬着牙,就是不松口。 气急败坏的大门牙,直接用钳子砸了下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被砸破血直流。 我感觉牙龈槽都是麻木的,牙齿根生疼,破了的嘴唇更是火辣辣的。 “张嘴!” 大门牙大喝一声。 我仍旧咬牙抵抗。 他打算再次用钳子砸我。 就在我感到无助绝望的时候,温文尔雅的张砚迟推门进来了。 大门牙吓得把钳子藏在了身后:“张,张局,您怎么来了” “王信德,你这是干嘛呢?” “我,我审案子呢。” “是审案子,还是挟私报复,殴打青年企业家?” 这话分量不小,朋城是友好的城市,重视经济发展,对民营经济十分重视。 王信德手里的钳子哐当落地,吞吞吐吐道:“当然,当然是审案子,这案子舒局和陈科长都是知道的,您可以去问问他们去。” 这是在搬后台了。 张砚迟不动声色道:“我不用问他们,我现在就问你,这是什么案子,你抓捕手续谁批的?” “手,手续嘛” “就是没有案由,对吗?” “张,张局要注意团结啊。” 向来温和的张砚迟怒拍桌子:“马上把人给我放了! 省厅的宋轩宁厅长已经到了朋城,专门来检查队伍纪律的,可能今晚就临时突查我们局的纪律问题。 你想害死你领导吗?” 宋轩宁就是收下廖永贵那幅画的人。 没想到这时候给用上了。 多交友的好处就在这,关键时候就能用上。 “宋厅?”大门牙王信德惊了,不过很快又缓过神来笑笑:“人家那么大的干部,不会直接到咱们基层分局来检查吧?” 张砚迟伸手指了指王信德:“你你,你是一点政治素养都没有,我没法跟你沟通,我找你领导陈大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