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云挑了起来。 “穿上高跟鞋不止165。” “我说的是净身高。” “就这样的条件,你要就都带走,不要就都别带。” 我有些不爽了,本来我就有些舍不得。 这事梁淑萍可不乐意了,要不是阿文做工作,梁淑萍非跟我闹。 黄晓云背着手低头笑笑:“还是那么冲哈,一点也没变呢。” “我是干嘛的你不知道?我是集团里说话最温和的了。” “得,我都带走。”她拿出了一张180万的支票,放在我书桌上,带着一帮女孩离开了。 第二天,我收到了潘少豪的短信。 “陈老弟,感谢你的帮助,这帮女孩我非常满意。” 紧接着,游戏厅阿宽伯电话就进来了。 “山哥,来哥出事了。” “咋了?”我紧张起来。 “上午来游戏厅巡场的路上,被一帮人伏击了。” “伤的重吗?” “其他倒还好,就是耳朵被割了一只。” 阿宽伯告诉我,阿来已经被送到福永医院了。 我跟老三联系以后,两人同时出发,往福永医院赶去。 到地方一看,老三和阿宽伯,还有几个兄弟已经在病房里了。 阿来头上绑着纱布,眼睛有神,靠在床头。 看样子没有重伤,我暗暗松了口气。 “兄弟,啥情况?” “没啥大事,耳朵被切掉一个,手臂中了一刀。“ 阿来笑嘻嘻的把缠着绷带的手臂给我看。 上午那阵,他照例从家里去游戏厅巡场。 来到3号游戏厅,也就是梁宽投资的那家游戏厅附近的时候,突然路边一辆面包车上跑出来6个男的。 那些人都戴着面罩,有的拿着棒球棍,有的拿着匕首。 对方有个人,冲上来就照着阿来的膝盖窝来了一棍子。 阿来当即就站不稳歪倒在地上。 紧接着那帮人一拥而上,把阿来按住。 其中一个拿着匕首的家伙,揪住阿来的左耳就是一刀。 切下耳朵后,就把耳朵装进了一个袋子里。 阿来伸手想拔出腰间藏着的匕首反抗,右手刚伸出来又被人砍了一刀。 那些人拿了耳朵之后,啥话也不说,上车就跑。 阿来讲完这些之后,我跟老三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里都很诧异。 这是什么操作? 不像是来砍人的,没要阿来的命。 更像是一种警告。 ”车牌是哪里的?”我问阿来。 阿来摇摇头:“没注意看。” “最近跟什么人有过过节吗?” “没有啊,我最近可老实了,桑拿都不去了” “这就怪了我让廖所帮忙查查这辆车。” 廖永贵最近刚好在朋城,羊城那边的学习,已经不那么紧张了。 他答应马上去查。 我凑过去看了下阿来的伤势,没了耳朵的那半边脸,看起来怪怪的。 “没事儿哥,小伤,耳朵那玩意也没啥用。” 阿来没心没肺的笑着。 这是宽慰兄弟们呢,谁也不想少一个耳朵。 “哥一定抓到动手的人,他们割你一只耳朵,我就剁了他们四肢。” 阿来脸色一冷,嘴角微动,缓缓点头。 他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必然是想报仇的。 我看向老三:“吩咐下去,叫兄弟们提高警惕,最近出门都别落单了,人家在暗处,就怕他们又找机会动手。” “知道了。” 回到公司后,廖永贵的消息也就来了。 伏击阿来那帮人乘坐的面包车,是用的假车牌,没法找到这车的信息。 但是廖永贵协同交通警,从车辆的活动轨迹上,发现了一些情况。 这辆面包车是从云市开来的。 目前这辆车已经驶离朋城地界,往云市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