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在过去大家共事一场的份上,放过赫连枭。 沈流年逼着邵国卫下跪,跪了足足6个小时。 最后还叫邵国卫送10万块钱赔罪钱,这才答应放过赫连枭。 邵国卫卖掉了老家父母留下的老宅,那是他仅剩的财产,。 把10万给人送过去。 这样,沈流年才肯放过赫连枭。 后面执法队停止了对赫连枭的追捕,赫连枭就从粤省回到了蓉城。 “也不怕跟你们说。 这次回来蓉城,我就要是弄死沈流年的。 这个畜生把我舅舅害惨了。” 赫连枭一拳头砸在自己腿上,眼角噙着泪。 我握住了他的手,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兄弟,咱们一起干,干死姓沈的那王八蛋。” “你要跟我一起干?” 我把我们此行的目的,我和谢丽婷、沈流年之间的恩怨,都和盘托出了。 老三给赫连枭敬酒:“兄弟,我大哥说的没错吧,咱们真的是缘分,连仇家都是同一个人。” 赫连枭再次干掉杯中酒:“干他! 山哥你说的那个女人我见过。 脸上贴纸纱布有伤,看起来很清纯的一个女人。” 我哼了一声道:“是她没错,但她可不清纯,就是一个破公交。” 说着我面露难色:“干容易,但是干完怎么脱身? 我们不能为了报仇,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找你舅舅,其实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连枭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吗?” 赫连枭一拍胸脯:“这事情交给我。” 他也是有所准备的。 之前,他找过队伍退下来的一个老领导。 老领导现在在蓉城市府里面,担任着重要职务。 沈流年涉嫌卖d的事,那个老领导也知道了,深恶痛绝。 然而,这事情牵扯到了执法队里的一些害群之马,就复杂了。 这些害群之马,背后又有各种复杂的关系。 不是想动就能动的。 除非是有实打实的铁证。 那就能一次性解决这些执法队里的害群之马和沈流年。 现在是没办法拿到铁证。 而且,就算有铁证,也没有人牵头去做这样的事。 执法队大多数是当地的,没人愿意去得罪那些昔日同僚、去得罪沈流年这种表面看着很正统的生意人。 他们也是挣一份工资的,不想担风险。 现在市府里头,包括执法队里头,对沈流年其实都讳莫如深,不想去谈。 老领导说,其实不少人心里,都盼着沈流年死。 因为这家伙碰了d了,以后必死的。 早点死了,大家都安全。 甚至那些跟沈流年关系好的执法队员,心底也是这份心思。 所以,老领导判断,如果沈流年被杀,执法队层面不会大动干戈去查。 如果真的有人意见很大,要去追查杀害沈流年的凶手,那么这个意见大的人倒是要先查查看。 老领导说了,要是赫连枭要干,他可以违反原则保赫连枭一次。 就当做是为民除害了。 如果动静弄得比较大,可能就需要跑路,除非是有钱可以搞定各个方面的人,不然的话,赫连枭必须跑路。 我听完之后,一拍大腿:“漂亮,有这话就行,不用跑路,要多少钱我们出。” “真的吗山哥?” 李响捏捏赫连枭肩膀:“相处一晚上了,你还没看出山哥是个啥样人吗?他敢信你的话,你也要信他。” “好!”赫连枭自斟自饮一杯,喝完把酒杯一砸:“那就干。 今晚就砍死他。 山哥你放宽心。 要是我老领导兜不住这事。 后面我一个人把事情扛了。 杀头坐牢,我赫连枭顶着。” 我伸出手掌,赫连枭和我重重击掌。 “走兄弟,带你去挑一个趁手的家伙事。” 我把赫连枭带到车旁,打开了车内的一个木箱子。 赫连枭看着一箱子家伙事,眼睛忽的亮了。 他拿起一把大黑星,熟练的拉栓上膛。 “这玩意,可太硬了。 好久没摸枪了 我能选这个吗?” 赫连枭眼巴巴的看着我,他很想用那把大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