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三跟阿来他们谈的怎么样了,也没个消息。 这时候我也不能给老三打电话,问他情况。 不然显得我很焦虑,很在意,影响老三的操作。 我坐在酒店飘窗上,看着酒店外头的夜景。 一直坐到下半夜,不知道时候就靠在墙上睡着了。 李响推醒了我,叫我上床去睡,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5点了。 “老三和阿来回来没?” 李响微微摇头。 “没,别想了,上床休息吧山哥。 再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顶不住的。 老班长已经落地了。 住在机场附近的酒店里。 这次来了3个人,怕你要办大事,一个人应付不来。 有我们在,保你无恙。 别怕,这天塌不下来。” 李响帮我关了台灯,轻轻关上门,退出了房间。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李响敲敲门进来。 “山哥,楼下来人了。” 我来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透过窗帘缝隙往楼下看。 就见一队车队8台车,徐徐驶入酒店 “谁啊,有收到外头值班兄弟的通报吗?” “没。” 没有通报,直接就放行进来了? 这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外头执勤的兄弟被干了。 要么进来的是自己人。 再细看车牌,全都是陌生车牌。 只有打头的一辆,是我们酒店出去的车。 那头车上坐着的,应该就是老三和阿来了。 看到这,我的心忽的一紧。 老三他们带着8车人来,这是要干嘛? 李响马上拿出手机:“要叫老班长不?” “再等等看。” 车队停稳,门口兄弟热情的去开车门。 头车下来三个。 老三、阿来、还有林雄文。 “是他” 林雄文不是在朋城吗,怎么到这来了? 接着后面一队车队里,下来一众黑衣人。 黑西装、黑衬衣、黑裤子、黑皮鞋、黑腰带。 那是我们集团社会办的统一制服。 这都是在朋城凤鸣大楼上班的兄弟。 全都是熟悉的面孔。 来了足足40个左右的兄弟。 林雄文穿着一身淡蓝色西服套装,纯白衬衣,短款碎发打了发胶头发往上立着。 身材出众,样貌俊秀,气质洒脱。 他还是那么拉风,还是那么帅。 每每看到他,我心里都会很舒服。 跟这样耀眼的人走在一起,我感觉体面。 前提是,他得是我的人。 阿文下车后两手叉腰,咬着下嘴唇抬头看看酒店的门头,穿着高档皮鞋的双脚在地上跺了跺。 许是坐了太久,脚有些浮肿。 再看车牌,全都是蓉城本地车牌。 也就是说,车子是租来的。 他们是坐飞机来的。 老三拉着林雄文要进酒店大门。 林雄文甩开老三的手,指了指大门,示意老三自己进去,他不进来。 我关上窗帘:“不用打给黄雷了。” “是!”李响退出卧室,站在了我套房门边。 我走进卫生间,开始刮胡子洗漱。 没多会儿,我听到了门铃响。 “响哥,我哥起来没有。”这是老三的声音。 “山哥刚起来,您二位稍坐,他洗漱完就出来。” 脸上刮刮干净,我也在头发上打上发胶,把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 换上蓝色衬衣,灰色西服,擦擦皮鞋上的灰尘。 镜子中的自己,跟阿文是两个气质。 我没有他的张扬,多了些沉稳。 我没有他高,却比他壮实。 长相嘛,各有千秋只能说 站在卧室门前深呼吸一下。 露出一抹笑容,推开了卧室门。 客厅里坐着老三和阿来。 阿来讪讪的低下头不敢看我。 老三马上冲我笑了:“二哥,阿文来了,就在楼下,去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