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季郁刚刚的话若有所思。 “姐姐是希望我快点教你吗?你很着?*? 急画画吗?” 颠倒黑白。 一只手拍在脑门,季郁对喻颂的扭曲理解表示无语。无论哪个世界,她都没办法做到喻颂这样。 季郁躺在床上,选择性地忽视喻颂刚刚话里的欺负,想起喻颂后半句话眉头一皱,“画什么画?” 等等!季郁眸子唰地瞪大,“你说裸体模特画?” 她就随口一说,而且这跟喻颂拿着丝带说着怪话大半夜来绑她有什么关系。 把她手绑住,太过分了...吧!!! “喻颂!你干嘛!” 原本搁在脸上的手直接被喻颂捏着手腕强硬地握在手里,季郁看着自己的手离那张丝巾越来越近,使劲挣扎。 喻颂真要把她绑起来?!这女人大半夜发什么疯! 似乎察觉到她过分紧张的情绪,喻颂俯下身子,挽去脸侧的发丝让季郁能够看清自己,腾出另一只手在季郁脸上勾抚。 温下嗓子,轻轻安抚她,“别怕,只是要用它把你绑起来而已。” 完全没有觉得有被安慰到。 那张柔冷的面颊携着夜色向她俯来,卸去那份假意温柔后的真实面目是随性的冷淡,间或眯起的眸子更是让人觉得危险。 尤其是,这人半夜跑到她床上来,把她绑起来的行为。 季郁抗拒着,骂她:“画画就画画,大半夜你发什么疯啊!” 喻颂一边抽出另一只手臂,还能腾出手去安抚愤怒的季郁,她身子弱,就连手掌都是冰冰凉凉的。 完全冰凉的掌心在季郁脸上轻轻滑过,不像是温柔的安抚,倒更像是蛇信子在脸上缓缓滑过留下猎物的标记。 而即将缠上的丝巾,就是它要把季郁吞吃下咽的席卷。 “喻颂!你给我放开!你个疯子!” “乖乖地别动,马上就绑好了。” 或许在来之前,这条丝巾刚被喻颂从空调房里拿出来的缘故,凉凉的绸面绣着花纹,磨在季郁手上,刺痒难耐,更是让她不住战栗。 轻轻打了个结,喻颂确保季郁不会轻易挣开后,像是美人蛇一般,在季郁身上懒懒舒展身子,说不出的诱惑。 “怎么样,姐姐有学到怎么做吗?” “滚。” 喻颂有一点后悔,刚刚坐下的时候应该把床头灯打开的。 她想看季郁说出这话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一定很精彩,她手下摸到的温度烫得都要把她融了。 被骂了,喻颂笑得更深了。 “那,季郁,你学会了吗?” “学什么?” “学会,怎么欺负人。” 两人一问一答,俨然一副严师好徒的情况。 喻颂低缓着嗓音,揪着季郁手上的丝带正认真检验。 半响过去,被绑了个瓷实,甚至还好心绑了个蝴蝶结。 季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晃了晃手上的丝带结,“你把我手绑起来了,我怎么画?” “确实。”喻颂点点头,在季郁刚想说话时又道,“但不影响你送我一幅裸/体模特画。” 季郁不客气地瞥去喻颂手腕手掌,一看就知道不是常年画画的手,冷呵一声,“怎么,你画?” “不需要哦。”喻颂笑道,话里藏着些莫名味道。 季郁完全不懂这女人的想法,既然如此,装死吧。 反正季郁不信喻颂今天还能把她怎么样。 抛出的话语不得回应,被丝带缠绕的手安静放在头上,耳边的呼吸声倒是随着已经冷静的身体变得绵长缓慢。 想等她自己离开啊。 指腹擦了下唇面,没人瞧见的暗夜,喻颂冷淡的面颊只浅眯了下眸,骤然生出截然不同的媚人。 拿了本应是她的东西,那她在她身上寻点乐子,似乎是相当完美的置换。 手下的细腕被一张丝巾捆在一起,喻颂轻松一抬,直接摁在季郁头上,她离得很近,恰好看见那双蝶羽一样的睫抖了抖。 真倔啊。 喻颂如此想着,眸底闪过一丝兴意,更不准备就这样离开。 她俯下身子,声音悠悠含笑。 “季郁,我要开始看画了哦。” 那声低笑,混着夜色而来,女人声音低哑,沙沙地像是夜里琴声,听得季郁指尖一缩。 她看什么画? 不等她开口,喻颂已经自顾自地将那只冰凉的手放在季郁睡裙领口,正欲探进。 “喻颂!”锁骨冰冷,季郁唰地睁开眸子,那双笑意款款的眸子停在她面前,眼波流转间笑得玩味。 如愿看见那双眸子里星星点点的怒气,喻颂轻抿了下唇面,似有似无的气音落在季郁耳里不禁有了别样旖旎。 身边上升的热温,目光的点点交汇,哪哪都不得劲。 那只指尖在季郁领口轻扯,似乎下一秒就要放进去,季郁被束缚住,咬牙看向喻颂,身子一挺。 “你到底要干嘛,我!”话语中断,季郁瞪向喻颂,这人?! 细长的食指抵在季郁微嘟的唇瓣,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