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昇和元长渊没法冷静下来商量国家大事,两人一起上去拍门。
“相父,你怎能跟别的男子共处一室。”
“子珩,你答应过我,要遵守夫道的。”
容昇和元长渊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霸气,手中的武器不知沾过多少人的血了,散发着骇人的寒光,本应该威风凛凛才对,可此刻他们却像是被主人丢弃的狗崽,趴在门上苦苦哀求,这反差看得风兮和幺叔都沉默了。
最后门被他们两人给强行破开了,进屋后,他们就跟土匪似的,一人抱走一个,两人都有点护食的样子,警惕地看着对方。
这种情况之下没法谈论正事,柳尘舒便吩咐道:“风兮,先带两位客人下去休息。”
“是。”风兮带着两位客人去另一间院子。
元长渊问风兮:“院子隔音如何?”
房青玄赧然:“别闹。”
风兮:“……”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容昇忙把脸埋在柳尘舒身上嗅了嗅,看有没有沾染到其他人的味道,虽然没闻到什么味,但他还是不高兴:“相父,那两是什么人?”
柳尘舒道:“江元国的皇帝与皇后。”
“他们身份如此尊贵,怎会孤身来此?”容昇有些怀疑。
柳尘舒说:“来这游玩的。”
容昇感觉这个理由太过于敷衍了,但转念想到老先生说的话,便信了,还真有贵人自己找上门来,老先生果然神机妙算。
容昇把自己去阴华山的经历,说给柳尘舒听:“那老先生说自会有贵人前来相助,没想到这么快便出现了。”
柳尘舒倒了杯紫苏饮,缓缓啜饮,“那个叫子珩的,的确是个正人君子,值得深交,若能得他助力,不仅能收复北离,还能吞并北辽。”
“相父对他评价很高啊,是不是对他有意。”容昇张嘴,在柳尘舒脖颈上深深嘬了一口,留下一个大红印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柳尘舒感觉到有点疼,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风尘仆仆的,先去沐浴。”
容昇顶着那张灰扑扑的脸,做出委屈的表情:“你嫌弃我了。”
柳尘舒回头亲了他一口:“快去。”
“一起洗。”说完,容昇便打横将柳尘舒抱了起来,朝着浴房走去。
两个欲求不满的人洗鸳鸯浴,最后的结果就是双双喉咙痛,被戳的,柳尘舒要更疼些,嗓子都哑了,容昇抱着他哄了一夜。
待在别人屋檐下,总归不那么安全,因为怕被挟持,所以次日一早,房青玄和元长渊就来辞行了,答应等回到本国后,就会发兵前来驰援。
容昇望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相父,他们回去后,会不会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