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怎么那么高兴?” “这我哪里知道?” 大厅里几人看到胡冷从内堂里出来,脸上的笑容都绷不住了,不由面面相觑。 “难道师傅又教了他什么医术?” “肯定是这样!” 包志明等人的脸色变得不好看了,能让胡冷这么高兴的,无非就是他得到了新的医书,或者苍玄德传授了他医术。 这一想,他们心中不平衡了。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包志明咬着牙,语气酸溜溜的。 严舟脸色阴沉,“师傅干嘛一直偏向他?几年了,师傅有单独教过我们医术吗?” 根本没有! 毛海忍着心中的嫉妒,“算了,让他再得意几天,下周等那个重要的病人过来,就是他的死期!” “对!他得意不了几天!”几人暗中点头,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衡和嫉妒。 …… 晚上八点。 “阿扎布,你确定没搞错?”里佩德皱着眉头,显然不大相信。 “你觉得我会开玩笑吗?”阿扎布冷冷瞥了他一眼。 里佩德吃惊了,“真没开玩笑?不是吧,他这么快就发现了?” 阿扎布眼神凝了凝,一股阴云缓缓在脸庞上凝聚,“今天母蛊一直跳得厉害,大概中午的时候,在郑斌体内的那只子蛊差点死了。我的感应不会错的,有人对那只子蛊动手了。” “那就奇怪了,既然动了手,那他应该把子蛊杀了才对,他居然还留着子蛊?”里佩德完全无法理解。 阿扎布冷哼道:“这还不简单,他想等三个月之约的时候再把人给治好,所以才没有选择现在动手。况且他也没那个能力把子蛊给杀了。” 里佩德恍然,“三月之约?哦,我明白了。他是想等三个月的期限到,治好郑斌好证明自己的清白对吧?” “哼,那也得看我会不会让他如愿!”阿扎布说出这话,显然就已经没打算让胡冷得逞。 “你打算怎么做?让蛊虫现在毒死郑斌?不是我说,咱们苗医有规定,可以用蛊牵制人,但绝对不能滥杀无辜,你可不能坏了这个规矩!”里佩德沉声提醒,苗医有自己的道德底线,他们养蛊,外人听上去十分可怕,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蛊可以用来害人,也可以用来救人。 他们可以用蛊去惩罚一些作恶多端的坏人,但绝对不能滥杀无辜!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阿扎布瞪着他,他就没打算要郑斌的命,郑斌是花花大少,可罪不至死。 里佩德不依不挠,“那你倒是告诉我,你要怎么收拾这局面?蛊虫已经暴露了,三月之约到期,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蛊虫宰了,到时候郑斌的病好了,你的计划可以全泡汤了。” “哼,跟我来!”阿扎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加快脚步扭头就往前走。 里佩德稀里糊涂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诶,你等等我!” 很快,两人来到了一个小区居民楼下。 里佩德抬头望了望楼,“你这是要做什么?特意跑郑斌这里来,打算把蛊虫召回来?还是另有打算?”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阿扎布实在是不想理他,这家伙的废话不是一般得多。 “切!”里佩德翻了个白眼,“你就拽吧,小心到时候他把蛊虫抓了,看你还拽不拽得起来。” 阿扎布狠狠瞪了他一眼,里佩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打了个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闭嘴。” 真是的,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个样,整天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动不动就瞪人,也不怕把眼珠子瞪地上去。 两人上了楼,来到二零三房间门口。 叮咚! 阿扎布按下门铃,很快屋门打开,保姆刘妈看到外面站着两个年轻人,“请问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齐少的朋友,来探望他的,”阿扎布淡淡一笑,挤出了个还算好看的笑脸,对他这苦大仇深的人来说还挺不容易的。 “少爷的朋友?”保姆皱了下眉头,显然不是很相信,“你们是少爷的哪一个朋友?他朋友很多,该探望他的人前段时间就都来过了,我没见过你们啊。” 阿扎布立马改了说辞,“我们是齐少朋友的朋友,听说齐少出了点状况,就想来看看,麻烦你通融下。” “这……”保姆皱眉,表情不大乐意。 就在她准备说不的时候,里佩德突然冲上去抬手一个劈砍,猝不及防的刘妈一声闷哼,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