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父子二人瞪着老鼠。 不够用你妹! 不够用你拿着把破剪子剪杂草? “李老哥?”萧准也走过来。 “老李?”狗五爷牵着狗也过来。 李老棍子一脸尴尬。 狗五爷牵着他的狗,围着李老棍子转了一圈又一圈,道:“你干嘛呢?大冷天的!” 呃…… 干嘛呢? 李老棍子有些作难,该怎么解释呢? “冬泳!”他看到一旁的小河,灵机一动。 “哦!”狗五爷点了点头,道:“那你游啊!赶紧跳!” 呵呵! 李老棍子脸一下就僵住了! 跳你妹啊! “不跳?”狗五爷道:“怂货!走,咱去喝酒!” “好嘞!”老鼠贱兮兮的笑道。 萧准看了一眼,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狗五爷更坏,他拍了拍萧准的肩膀,道:“萧所长,地的事……” 故意压低声音不让李老棍子听。 李老棍子竖着耳朵,想听却怎么也听不见。 这可急坏了老棍子。 这俩人要商量妥了还有他李老棍子啥事? 李老棍子张张嘴,可想喊一句,却不好意思。毕竟,昨天还那么硬,逮谁骂谁,逮谁咬谁,没过一天,就巴巴跟人家说话,脸皮再厚,都磨不开脸啊。 他踢了踢儿子,使了个眼色,心说,你赶紧叫住啊!别人这俩人走了!叫狗五,他怎么也是你长辈,不怕丢人。 李小威也不傻,跟李老棍子想到一起去了。 他喊道:“五伯!您也不请侄子喝一口?” “请!”狗老五到爽快,一把拽住李小威道:“走!小子,陪咱喝杯去!” 李老棍子忙要跟上。 “没人说请你啊!”老鼠道。 “你个奴才,主人家的事跟你有屁的相干!”李老棍子到硬气。 “好!你是主子!”老鼠道:“我去问问俺家主子!” 李老棍子冷哼一声,鼻孔朝天,甚为不屑。 老鼠就跟清宫戏里的太监一般,半跪在地上,对狗五爷道:“爷!要不要请红裤头喝酒!” “老李是自己人!”狗五爷道:“我多年的弟兄!” 听这话,李老棍子愈发得意,斜睨着老鼠,心说,小子,看见了不?谁他妈是主子以后搞清楚点。 “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要跟他客气了!!”狗五爷似笑非笑的看着李老棍子道:“让老李去冬泳吧!咱们也不用强请人家喝酒,自己人嘛!不客套!” 不是…… 李老棍子一呆,尼玛别这样套路行不行? 冬泳只是说着玩的! “其实吧!”李老棍子搓着手,道:“冬泳啥的……不游了!跟五爷讨杯酒喝!” “那可不行!”狗五爷拍李老棍子的小身板,梆梆作响,道:“衣服都脱了,就因为我的事不游了?狗五我不答应!太仗义!游!必须得游!” “不是!五哥,我就想喝杯酒!”李老棍子坚持。 “游完再喝!”狗五爷把李老棍子推到河边,道:“游完我陪你喝个三天三夜,你说你衣服都脱了,穿红裤头,多大的雅兴?我能坏了你的雅兴吗?不能!” “其实,我也没啥雅兴……” “墨迹啥呢!”狗五爷爽快人,不喜欢墨迹,一脚把李老棍子踹进河里。 扑通! 李老棍子一头扎进河里。 此时正是初冬,河水微冻,都是薄薄的冰碴子,别说游泳,就单说冻,都能冻的他三十六颗牙齿捉对厮打。 “救人啊!”李小威大惊,他爹是旱鸭子。 李老棍子双臂扑打着河水,一会儿露出头来,一会儿又淹进去,显然是真不会游泳。他毫无经验,连喊都喊不出来,咕咚咕咚就是河水。 没一会儿,头发、睫毛全是白冰碴,眼见就要深河底淹死。 可怜李小威也不会游泳,他一个猛子扎下去,还没游到他爹的位置,就开始喝水,四肢乱打,别提多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