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雅将卷宗小心收好,深吸一口气,对周师爷说道:“师爷,我们走,去见赵侍郎。”
夜色深沉,林府书房内,灯火通明。
林诗雅将卷宗放在桌上,推到赵侍郎面前,语气冰冷:“赵大人,可认得此物?”
夜色笼罩着林府,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在林诗雅沉静的脸上。
赵侍郎脸色煞白,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目光躲闪着桌上那份卷宗,上面清晰的字迹如同烙铁般灼烧着他的视线。
“赵大人,可认得此物?”林诗雅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赵侍郎强作镇定,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份卷宗…一定是伪造的!林大人,你…你这是栽赃陷害!”
林诗雅冷笑一声,从袖中又掏出一封信,信封上赫然盖着赵侍郎的私印。
“赵大人,这封信是你写给钱村长的吧?信中提及的‘五百两银子’和‘确保那些考生高中’,不知作何解释?”
赵侍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来临。
林诗雅步步紧逼,又拿出几份证词,每一份都指向赵侍郎与钱村长勾结舞弊的事实。
书房内的气氛凝滞,烛火噼啪作响,仿佛在嘲笑赵侍郎的垂死挣扎。
他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所有的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林诗雅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翌日,金銮殿上,气氛庄严肃穆。
林诗雅手捧一摞卷宗,神情凛然地站在百官面前。
她将王大人、赵侍郎、钱村长以及孙某等人的罪证一一呈上,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陛下,臣已查明科举舞弊案的全部真相,所有涉案人员的罪证俱在,请陛下明察!”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众人看着铁证如山的卷宗,对林诗雅的才能和公正钦佩不已。
王大人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林诗雅竟然真的查到了真相,而且还将所有证据都呈现在了朝堂之上。
慕容复的目光落在林诗雅身上,他缓缓开口:“林爱卿,你辛苦了。”
林诗雅微微躬身:“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
“王大人,”慕容复的声音骤然变得冰冷,“你可知罪?”
金銮殿上,龙椅上的慕容复威严的声音响彻大殿:“科举乃国之根本,岂容宵小之辈玷污!王大人、赵侍郎、钱村长,以及孙某,证据确凿,罪无可恕!”他顿了顿,目光如炬,扫视全场,“王大人结党营私,操控科举,着革职查办,抄没家产;赵侍郎徇私舞弊,收受贿赂,着即刻收押,秋后问斩;钱村长、孙某,助纣为虐,散播谣言,各杖责一百,流放三千里!”
圣旨一下,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王大人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赵侍郎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衫。
钱村长和孙某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哭喊求饶。
林诗雅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朝堂的斗争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和残酷。
但她并不畏惧,因为她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那就是维护正义,还科举以公正。
慕容复的目光落在林诗雅身上,眼中满是赞赏和欣慰。
他缓缓走下龙椅,来到林诗雅面前,温声道:“林爱卿,你辛苦了。”
林诗雅微微躬身,平静地说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
“朕心甚慰。”慕容复拍了拍林诗雅的肩膀,“你为国为民,尽忠职守,朕定当重重有赏!”
林诗雅再次谢恩,抬起头,目光扫过殿内众人。
她看到了钦佩、赞赏,也看到了嫉妒、怨恨。
她知道,这场科举舞弊案虽然已经尘埃落定,但新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散朝后,林诗雅走在宫殿的回廊里,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她抬头望向天空,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恭喜林大人,查清科举舞弊案,真是大快人心啊!”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诗雅转过身,看到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向她走来,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李大人过奖了。”林诗雅淡淡地回应道。
李大人走到林诗雅面前,压低声音说道:“林大人,您可要小心啊,有些人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诗雅微微一笑,”
李大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转身离去。
林诗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他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我,还是在试探我?”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林诗雅心中警铃大作,立刻闪身躲避。
一只冷箭擦着她的脸颊飞过,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林诗雅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不远处,手中握着一把弓箭,正冷冷地注视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林诗雅厉声喝道。
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再次拉开弓箭,瞄准了林诗雅。
“看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了。”林诗雅冷笑一声,“只可惜,你们打错了算盘!”
说罢,林诗雅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指黑衣人,“就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