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体液顺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流下,在床单上濡湿出一块印子来。 花纹颜色变深,薛薛的皮肤亦染上了艳色。 她的脊柱弯曲,深浅不一的吻痕犹如在素色布面上渲染出的华丽花纹。 彭云琛低头,虔诚地用唇膜拜。 然而他的手却是牢牢地箝製住薛薛的腰肢,强悍地将人锁在怀里,定在原地。 “会坏掉的……”薛薛不住摆动身体,妄图脱离掌控。“不可以嗯……” “不会坏的。”彭云琛不给任何逃离的机会,将唇贴在她耳边说话。“这不都吃下去了吗?” 浑身颤栗,关节麻痒,对薛薛来说,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由于姿势的关系,肉物入得很深,由上及下,彷佛要将最里头那张小嘴捅开,一寸寸地开疆辟土。 “嗯吶!” 当又一次撞击到敏感点,支撑皮肉的骨头好像骤然失去重力,薛薛软倒在床上。 可彭云琛没有放过她。 囊袋次次打上臀瓣,划出斑驳的红痕。 男人的节奏很稳,每隔几下就会重重一顶,把甬道里层层迭迭的软肉撑开到极致,顺着他的进出讨好地吸啜。 “要到了呜……好麻嗯……呃……” “再等等。”彭云琛恶劣地放慢速度。“我还没到呢。” “你还没到关我屁事……呜!” 小屁股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把掌。 快意与痛意一并涌上。 “不许说脏话。” 薛薛心里已经飘过各种国骂。 “这算个屁……啊!”她尖叫。“彭云琛!” “在呢。” 男人回答。 薛薛快被逼疯了。 浑圆的顶部如钻头一般往深处不停地掘,泥泞的土壤被挖松,浇以新鲜养分,却又没能得到真正的灌溉,委实难受得很。 “疯子……浑蛋……臭男人……不配为人师表!” 薛薛骂骂咧咧。 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彭云琛没忍住笑了。 这一放松,精关便有了缴械的迹象。 他索性抓住薛薛的手,强势地让两人十指相扣。 这个姿势,让男人精壮的上半身与薛薛赤裸的后背几乎完全相贴。 他做出最后衝刺。 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彭云琛停下,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直接将人翻转过来。 肉花已经盛开到极致。 红的彷佛要透出血来的色彩上缀着丝丝点点的白沫,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味。 彭云琛目色猩红,双手一扯便将薛薛的腿拉得更开。 “不行了……嗯……” “再一下就好。”低哑的声音,温柔的语气,像是在哄孩子般充满耐心,然而他的动作却半点也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乖宝,我们一起。” 薛薛哆嗦着闭上眼睛。 数不清过了多久,也许就几十秒的时间,于她而言却无异于漫度时间的长河。 浑浑噩噩,不知所谓。 直到热流骤然涌进狭窄的腔管中。 “嗯呀!” 薛薛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如此甜腻又尖细的呻吟,尽管很快就被男人吞入口中。 两人唇舌交缠,液体相融,四肢更是紧密地拥在一起。 而这不过是漫漫长夜的开端。 “和男朋友过了很恩爱的一夜吧。” “啊!”笔袋里各色的原子笔散落一地,薛薛慌张地收拾。“妳说什么?” “少装了。”室友笑瞇瞇地看着欲盖弥彰的薛薛。“虽然姐没经验,但姐可没少看片子。” “……小洛!” 洛菲耸耸肩。 “事实就是事实啊,就算我不说也不会改变事实。” 闻言,薛薛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妳……” “在聊什么那么开心?” “曲学长!”洛菲看到曲衡走过来,惊喜地笑了。“我那天去看了篮球赛,你在场上真的是太帅了!” “谢谢。”已经习惯收到讚美的曲衡面不改色,有礼貌地点了点头。“现在有时间吗?” 后面这句话是问薛薛的。 想到前几天拜托对方的事,薛薛点了点头。 “有的。” 两人走到学生会的会议室。 里面有好几个提供大家讨论的小房间。 曲衡是重要干部,这些地方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都清楚,随便找了一间打开后便和薛薛一前一后走进去。 “妳那天找我问的事,我托人去打听了。”曲衡把门关上后,开门见山地道:“那天答应妳的时候我没想太多,但现在必须多嘴问一句,妳为什么会和龙得飞这种人扯上关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