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又撞到了。 薛薛头皮发麻,嘴边逸出的呻吟也变了味道。 从清爽细碎的白糖变成一锅黏糊糊的,又浓又稠还煨出了泡泡的麦芽糖。 厉珉也注意到了这点。 他把速度放慢。 “动、你动呀……”薛薛扭过头,媚眼如丝,似瞋似怨。“不会不行了吧?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她的眼神让厉珉心臟一紧,差点儿便要一泻千里。 暗暗做了次深呼吸的青年重新稳住并把手放到薛薛的背上。 很瘦,能摸得到骨头,但上头有一层薄薄的,如膏脂般细腻的肉。 厉珉爱不释手。 他以指腹为笔,想象自己是一名画师,在洁白的画布上,尽情挥洒想象力。 虽然无形,胜似有形。 “别、别这样摸嗯……好痒……厉珉……” 薛薛觉得抓心挠肝的。 空虚蔓延,无尽无垠。 迫不及待想被填满,用更直接的方式,达到更深层的慰藉。 但厉珉这时却显得游刃有余,从容不迫,九浅一深地慢慢磨,慢慢磨。 “唔!” 濡湿的吻印在她的脊柱上,像是细雨落下,蜿蜒到股沟中。 薛薛仰起头,黑发如瀑,遮住了视野,却挡不了躁动。 “薛薛……姐。”厉珉终于开口,声音饱含情欲,喑哑且低沉。“喜欢这样吗?” 话落,他调整角度,往某处软肉重重一撞。 薛薛扬起头。 汗珠沿着线条柔美的下颔滚落。 “一定很喜欢吧?”厉珉掐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小逼兴奋的,像是要把鸡巴绞断了。” “好贪心吶。” 他道,动作依然是不急不徐的,却让过程中製造出来的每一波刺激放大了数倍,让薛薛有种自己正走在云端的钢索上,摇摇欲坠,既兴奋又不安的紧张感。 “唔……快点儿……” “还不够吗?” “嗯……” “那姐姐是不是该说点好听话?”厉珉埋首在她颈肩,分明是温柔的诱哄,却又带点要挟的意味。“不然没有动力啊。” “……浑蛋。” 厉珉笑了。 “只在床上当浑蛋,姐姐。” “但这话我不爱听,换个吧?” 薛薛真觉得自己要疯了。 “姐姐?” “干进来……” 薛薛嘴唇嗫嚅了两下,厉珉将耳朵靠近她。 “说什么呢?” “想要……嗯……想,你的鸡巴干进来……高潮,呜……我想要高潮……” 得到满意的答案,厉珉笑了。 他扳过薛薛的下巴,给了一个不容抗拒的深吻。 “遵命。” “薛姐!” 常小羽突然从门后边冒了出来。 薛薛虽然没有被吓到,手还是稍微晃了一下。 幸好茶没有洒出来。 “嗯。”她将杯盖盖上。“怎么了?” “薛姐妳昨天怎么突然请假啊,妳没来我感觉工作都没动力了。”常小羽跟在薛薛屁股后头一起走了出去。“还有妳怎么不喝咖啡改泡茶了啊?” 虽然薛京书一直有喝花茶的习惯,但通常是在傍晚,一般早上或下午她都是喝咖啡的。 “因为要修身养性嘛。” “啊?” “没什么。”薛薛笑笑。“昨天辛苦妳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家躺了一天。” “什么!”常小羽眨巴着眼睛。“妳感冒了吗?” “没那么严重,就是……酸疼。” “这样啊。”常小羽表示理解。“是运动太激烈了吗?虽然薛姐妳也还不老,但我们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了,健身什么的还是要悠着点。”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薛薛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回应。 “嗯,谢谢妳的提醒。” “嘿嘿,不客气。”她替薛薛将办公室的门推开。“不过昨天余常易有来找妳欸薛姐。” 薛薛脚步一顿。 “余常易?” “嗯,不过我跟他说妳请假后他没说什么就走了。” “这样啊。” “要我跟他说你回来了吗?” “不用,第三轮第一场是打nps吧?对方主场,应该今天下午就要出发了。” “啊,对,我都忘了。”常小羽感叹道:“时间真的过得好快啊,已经要第三轮了。” “是啊。” “我们还能夺冠吗?” 薛薛看着她。 “有点贪心了是不是?”常小羽不好意思地吐舌头。“其实三冠王就很不容易很厉害了,不只电竞,很多职业联赛也是,能拿到冠军,实 ', ' ')(' 力与运气缺一不可。” “更不用说还是连着三座了,真的很难。” “也有人说这样由一个队伍垄断的比赛不够百花齐放,很没意思,等着我们掉下去。” “但作为粉丝,我还是希望能再拿一座冠军啊。” “最好不只一座,但,至少再拿一座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