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安嗤笑:“你也配?总之你记住,不管你干了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再有下次,就不是剁手指头这么简单了。” “今晚都别睡了,给我跪着反省。” 刘母还没说话,刘父瞪着眼不干了。 “凭啥啊?偷钱的又不是我。” 祁安一脚给他踹跪下了。 “子不教,父之过。你俩老东西只知道生儿子,咋不好好教他做人呢?” 富贵笑着补充:“因为他们自己都不做人啊。” 这一晚,三人饿着肚子在客厅跪了一晚上。 刘父第一次有些后悔生儿子了。 丢了钱的老太太哭了半宿,最后却在包袱夹层里找到了自己的零钱包。 数了三遍之后,老太太惊呆了。 两千咋变成五千了? 次日不到五点,三人捶着发麻的腿,互相搀扶着出了门。 一夜没睡,他们只觉得头昏脑涨,走路发飘。 刘父刘母依然直奔工地,刘成才打死也不去,甩开两人就跑了。 不能偷,不能抢,又受不了搬砖的苦,他只能走不寻常的路子了。 刘成才把目光投向了电线杆子……上贴的小广告。 接下来,刘成才一周都没回家,刘父刘母以为他跑了,整天提心吊胆。 刘父是怕自己被迁怒,刘母则是怕儿子出事。 看着两个老东西担惊受怕的样子,祁安和富贵笑的古怪又猥琐。 她们着实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发展。 一周后,刘成才终于回来了,在刘父刘母惊喜的目光中,掏出了两万块。 他姿势别扭地站着,一脸忐忑地看着祁安。 “这真是我自己挣来的,没偷没抢。” 祁安收起钱,温和地笑道:“我知道,我们招媳出息了。” 富贵笑眯眯地搬了一把椅子:“弟弟辛苦了。来来来,坐着说,几天没见还怪想的。” 刘成才连连摆手后退:“不不不,我不坐,我站着就行了。” “来嘛。这样搞得好像你姐虐待你似的。” 富贵一把扯过他按在了硬邦邦的实木椅子上。 刘成才倒吸一口冷气,还算人模狗样的面孔扭曲了一下。 扶弟魔她撂挑子了13 没坐多久,刘成才就提出要走,说工作忙,要挣钱。 祁安一脸欣慰:“我们招媳终于要搞事业了,去吧,姐姐看好你。” 走到门口,祁安又叫住了他,往他口袋里塞了个东西。 祁安眨眨眼:“送你了,可别说姐姐不疼你。” 刘成才落荒而逃,一直跑到小区外面,才伸手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马应龙痔疮膏。 刘成才羞愤欲死,接着不寒而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竟然真的什么都知道! 刘成才惊慌地环顾四周,总觉得到处都有眼睛盯着他。 手机响了,刘成才一个哆嗦,脸色惨白地打开了信息界面。 是一个地址,还有一句只有他能看懂的话。 ——宝贝,晚上过来,我准备了新玩具,你一定会喜欢。 想到那些闻所未闻的花样,刘成才打了个寒颤。 背上的伤火辣辣地疼,那是蜡烛和鞭子留下的,还有某个无法言说的地方,更是难受的坐卧不安。 短短一周,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长了许多新知识。 那些人说,习惯了就好,他以后会很喜欢的。 都怪刘招娣那个贱人,害他受了那么多屈辱,他一定要杀了她。 又过了两天,刘父刘母搬砖的效率慢慢上去了。 两人手上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终于不再破皮流血,已经初具搬砖圣手的规模了。 原本的白胖也变成了黑瘦,看起来老了十几岁。 这天,两人搬完砖出了工地,准备开始晚上的捡垃圾副业,却半路遇见了祁安和富贵。 祁安笑道:“今晚给你们放个假,去看看咱家招媳。” 两人也很好奇刘成才到底干什么一周能挣三万,他们是不是也能干? 刘父道:“好好好,还要人的话,我也跟他一起干。” 祁安打量了下刘父的糙皮老脸,果断摇头:“你干不了。” 刘父:“……” 祁安带他们去了一个高档会所,又进了一个很奇怪的房间。 拉开帘子,居然是一整面墙的玻璃,能看到隔壁房间的一切。 刘父刘母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要瞎了,连忙转过了头。 刘母老脸通红:“你给我们看这干啥,男的和男的咋能……?恶心死人了,也不嫌害臊。” 刘父简短评价:“变态。” 祁安一脸不赞同。 “咋能这么说咱们招媳呢,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自 ', ' ')(' 己热爱的事业,咱们作为家人,怎么都得支持他才对呀。” “跟成……招媳有啥关系?” 两人迷茫地看着祁安:“你不是说带我们来看你弟吗?来这里干啥?” 祁安指着隔壁:“他不就在那嘛。看看,我弟工作多卖力。” 两人目光呆滞地转头看去。 十几个白花花的男人,正在做一些对老两口来说闻所未闻、惊世骇俗的游戏。 富贵坏心眼地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按钮,隔壁不可描述的声音也通过音响清晰地传了过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