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蛇浑身冰凉。 她的手更凉。 两种天地间极为罕见的寒毒在这一刻碰面了。 利齿刺入柔软的肌肤,剧毒渗入她体内。 她咬紧牙根,冷汗淋漓。 感觉手腕从最开始的刺痛到后面完全麻木,紧接着浑身一阵恶寒,眩晕感传来。 也不知那小蛇何时走开。 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盛柠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流珠见状,连忙将她搀扶起来,一边哭道:“公主,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她咳嗽了一声。 流珠忙递过来杯水,道:“您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接过热茶,她仰头猛喝了几口,这才开口问:“我怎么在这?” “是那苗族小公子把您送回来的。” 盛柠柠默了默,缓缓的抬起左手,往脉搏那里看了一下。 被小蛇咬过的牙痕还在,只是伤口很小。 血液凝固之后,牙痕渐淡,被咬中那一瞬间的麻木感,也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有意思。 以毒攻毒。 若是真有效果,那小蛇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公主,已经备好晚膳了,您吃点吧。” “嗯。” 流珠将她从床上搀扶起来,坐在桌边,她小吃了几口,看到窗户外漆黑的夜,问:“现在什么时辰?” “子时。” “明早你给我备些好吃的点心,我带去燕婆婆家。” “公主是要给那个苗族小公子吗?” “嗯。他今日把我送回来有没有说什么?” “就说你被小蛇给惊着了,吓晕了过去。” “他是这样说的?没说别的?” 流珠摇摇头,道:“没有。公主,今天早晨他就已经拿过大蛇吓我们了。这人坏心的很,我们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嗯。” 看来扶光似乎不打算把小蛇的事情说出去。 盛柠柠喝了一口粥,若有所思。 流珠问道:“吴公公派人去查过了,燕婆婆根本就不在寨子里。公主,那现在如何是好?” “吴公公知道燕婆婆去哪里吗?” “这……他没说,奴婢也不敢多问。” “嗯。” 盛柠柠用过晚膳,便把流珠打发出去。 她躺回榻上,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心脏跳的特别厉害。 比平日里还要快。 也不知是惊着了,还是那小蛇的毒效起了作用,反正现在心跳得厉害,还有点后怕。 也许是第一天,效果并不明显,明日再去找扶光一试。 隔天。 流珠备好了盛柠柠需要的点心,准备出门,吴德才正好过来了,正好拦住两人。 吴德才见盛柠柠梳妆打扮齐整,又见流珠手提着点心盒子,有些诧异。 “公主,您这是要去哪里?” “昨日我身体不适,那扶光公子把我送回来,我寻思取些点心去答谢下他。” 吴德才沉吟道:“您身份尊贵,这糕点让流珠送去就好,不必跑这一趟,累了身子。” 盛柠柠笑了笑,道:“来了这里,就没那么规矩。既要真心答谢,就不能拘于礼数。” 吴德才见盛柠柠执意要去,便没再拦着,只是说:“公主,老奴还有要事要禀告。” “何事?” 吴德才把流珠支开,这才说道:“探子已经查过燕婆的行踪。得知每年立秋之后,那燕婆就会去临鹫山祭奠自己的亡夫和稚子。” 盛柠柠沉默了一下,看来扶光并没有骗她。 吴德才:“需要我派人把她请回来吗?” 盛柠柠:“不必了。再等上些时间,你吩咐探子不得打扰到她老人家。另外,切记护婆婆周全。” 吴德才:“是。” 各有各的顾虑。 盛柠柠心思重重。 她领着流珠往扶光的家中走去,还未到,便听到悠扬笛声从楼上传来。 盛柠柠停下脚步,往楼台上望去。 就见红衣少年身形挺拔如青松,玉笛横吹,立于雕花繁琐的美人靠前,气质清贵。 晨曦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暖光,像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画。 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一幕,直到笛声渐止,她才回过神来。 楼上的少年垂眸与她对视了一眼,便转身进入的堂屋。 盛柠柠神思微顿,从流珠怀里取过点心篮子,说道:“流珠,你在此处候着,我自己进去。” 流珠:“是。” 她提着点心篮子,拎起裙摆,快速的向堂屋的方向走去。 似乎知道她会过来,堂屋的门还敞开着。 ', ' ')(' 屋内光线昏暗,全靠那火堆将室内照亮,她极为不适应的眯了眯眼,放慢步伐进了屋。 等适应了屋内光线后,她才笑眼弯弯,主动打了声招呼。 “扶光哥哥。” -----分割线----- 今天我把)的贴脸图换掉了,你们快去看看新图适不适合。 晚安啦宝贝们! 病弱美人 vs 苗疆少年9 扶光坐于火塘前,懒懒的把玩着玉笛,那通体银白小蛇正攀爬在他的肩上,耸动着蛇身,吐着信子看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