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霖骁的吻霸道,疯狂,野性,强势。 结实有力的大掌扣住黎沁后脑更是令她动弹不得半分,她就这么被迫仰头承受着男人疯狂的掠夺,泪水滚滚砸落。 粉拳落在他硬朗胸膛,黎沁拼命捶打,哪怕是自己两手捶得骨裂一般痛她也不停不歇。 呜咽的哭声夹着被吻的喘息娇嗔,裴霖骁只觉得下腹要炸了。 大手用力将她两只不安小手桎梏头顶,他双眸嗜血腥红,嗓音暗哑,“黎沁,哭也没用,今晚我要定你了。” 说完他哗啦一声将她衣服撕裂,再然后黎沁被压倒在沙发上。 顿的她声嘶力竭大吼,“裴霖骁,你疯了吗,你是我哥,我……” “闭嘴,老子不想当你哥,老子只想当你男人。”话落他再次吻吻覆上黎沁柔软的唇。 这一夜,黎沁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了汪洋大海,浮浮沉沉,醒醒睡睡,纤细清瘦的身体也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儿般。 一会抱至床上,一会抱至浴室,一会又被抱至偌大的阳台。 裴霖骁就像只恶到极致的狼,怎么做都无法餍足,不知疲倦,无休无止,缠绵悱恻…… 清晨。 老式居民楼里。 黎母刚起床便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猜到是黎沁,她迅速上前开门。 “小沁,真的是你。”看到女儿的黎母欣喜的差点落泪。 母女一别就是五年之久,虽说这些年她们会电话会视频,但终归心里空落了一角。 “妈。”黎沁声音沙哑唤她,被欺负了一夜的身体更是摇坠的几乎跌到跪地。 眼泪死死蓄在眸眶却没有落下,她不想让妈妈担心,更不想让妈妈知道她被裴霖骁那混蛋……强了。 “小沁,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有你眼睛怎么回事?”黎母看着她两只肿得像桃子的眼睛心都几乎碎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告诉她阮筝的事,不用说,这孩子肯定是因为阮筝之事哭肿了眼。 “阮筝现在生死不明,我担心她。”黎沁悠悠出声。 见妈妈还直直盯着自己,她又吸吸鼻尖垂头掩饰自己痛苦。 黎母见状叹气一声,随后接过她手中行李箱,温柔道,“快进屋吧,妈给你煮早餐吃。” 黎沁笑笑点头,然后强忍着身体不适缓缓进去。 客厅。 黎沁洗漱出来黎母正在厨房煮早餐,她抬眼看了看依旧简陋的客厅,心底直泛酸。 原来有些东西真的会一尘不变,就像她们的客厅。 但人呢? 想到人,黎沁赫然闪过裴霖骁偏执强占自己的画面,心口抽疼。 话说五年不见那男人更加成熟俊逸了,只不过他身上气息太冷,冷到她有些害怕。 叮咚,忽然她手机一响。 蓦的她呼吸紧张,直觉告诉她,一定是裴霖骁。 滑开手机,见微信加友那里当真是裴霖骁发来的验证信息,黎沁有种想丢了手机的冲动。 五年前她被赶出裴家时删了裴家所有人,也从未想过再将他们加回来,可现在。 ‘不想知道阮筝的事?’ 黎沁怔怔看着裴霖骁那条加友备注,唇几乎咬得发白。 最终,她按下了同意。 裴霖骁的微信头像是一张纯黑色照片,一眼看去就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令人感到不安。 情不自禁,黎沁指尖滑开他朋友圈,然而看着看着她忽然泪水决堤。 裴霖骁每个月都会发一条朋友圈,朋友圈的内容是一张他手写字体图片及一张照片。 照片是裴沁的,而那龙飞凤舞的字体:小沁。 这一瞬,黎沁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窖,小沁,指的是裴沁。 “今晚继续过来。”裴霖骁的信息强势弹出,黎沁本能回复,“你休想。” 良久。 手机一阵死寂,黎沁这才松口气,想着裴霖骁应该是放过她了才对。 放松下来后,她满脑子都是阮筝的事。 想到阮筝,她再次拨通她号码,但依旧是那阵机械声。 顿的她心里越加不安,她知道阮筝一定是出事了,否则她不可能不接自己电话。 “小沁,快趁热吃。”黎母端着热腾腾的一碗面出来,见黎沁脸色憔悴苍白。 她心疼,“吃完面你先去睡一会,正好阮筝的事妈妈再去打听打听。” 黎沁点点头,她知道现在这副身体逞不了强,虽然她心系阮筝,但裴霖骁那个混蛋……把她做得实在没力气奔波了。 傍晚。 水郡湾。 “傅晏深,你这个狗东西。”黎沁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的安静。 骤的傅晏深眸色一怔,“黎沁?” 黎沁见他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怔愣样子,愤怒上前咄咄逼问,“阮筝呢,你把阮筝藏哪了?” 听闻她说阮筝,傅晏深当下黑眸沉了沉,“她去我妈那里养胎了,找她有事?” 不冷不热的声音仿佛阮筝根本不是他妻子,而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刹那间黎沁直接扬手一个耳光朝他脸上扇,“你个混蛋,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阮筝根本就不在你妈那,你到底把她藏哪了。” “黎沁。”傅晏深挨了她一巴掌,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扬在半空的大手狠狠握紧,有那么瞬间他差点控制不住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回一巴掌。 但…… “别逼我打女人,滚。”强忍下心底滔天的怒意,他冷声驱人。 黎沁看着他压抑怒火模样,没有退却,反倒冷声勾唇,“就你这种狗东西打女人算什么,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打,又演什么纯善? 不过傅晏深我告诉你,我黎沁这条命是阮筝救的,你要是敢伤害她我绝对会跟你拼命。 还有你最好把阮筝放出来,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对顾梦溪做些什么。” “你威胁我?”傅晏深听到她说顾梦溪,眸色当下阴戾,周身更是迸射一股骇人寒意。 黎沁见他护顾梦溪如此,心底替阮筝不值。 不管怎么说她们都结婚五年,且不说感情如何,就光是这些年阮筝任劳任怨照顾他,他难道半分没感觉到? 果然,狗男人根本就没有心。 “我没有威胁你,我现在只想看到阮筝,看到一个活生生的阮筝。”黎沁瞪向他怒道。 傅晏深对上她愤怒双眸,有些不耐,“我说了她在我妈那里养胎,你若不相信我打个电话让她跟你通话便是。” 说完傅晏深直接拨打虞梦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