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冷笑,“不骚她干得出自己吃药想让人上的事?” 言毕他转身去开门。 “兄弟,你交待的事都办妥了,喏,东西都在里头。” 出了房,黑衣男子恭敬哈腰朝卓然递摄像机,然后又把裴沁找他买药及想算计裴霖骁上她的事说了遍。 卓然听完嘴角狠狠抽搐,他还真是没想到表面一副高傲纯洁的裴沁私底下这般浪荡。 竟还想用这种卑劣手段让裴总上她?不过她也不拿镜子照照她那德行,呵,上她?她比得上黎小姐一根脚趾头吗。 卓然只要想到高位截瘫的大哥和植物人侄子,就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没错,那场事故就是她故意雇人为之,为的就是想让他为她所用。 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吓得黑衣男子和蓝衣男子给完东西迅速一溜烟跑了。 叮叮叮,突兀的铃声拉回卓然阴戾思绪,猛的他一惊滑开手机。 是裴霖骁打的,“她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卓然调整情绪,“裴总放心,裴小姐没事,我现在就送她回去。” “嗯。”听闻裴沁没事,裴霖骁直接挂了电话。 次日。 裴沁被噩梦惊醒,她梦到自己置身在炼狱炉,梦到两张极至丑陋无比的脸对自己肆意妄为…… 额头吓出冷汗,背也一片湿淋,虚弱撑坐起身体,她猛的察觉自己下身痛得厉害,一张小脸骤的血色褪尽。 她…… 身体的真实疼痛骗不了人的,特别是下面那撕裂感。 该死,她用力捶打自己头,希望能想起些什么,可除了模糊看见卓然身影,她什么都想不起。 不过有一点她很肯定,那就是昨晚裴霖骁没出现,所以上她的人难道是卓然? 不,她突然被自己想法吓了一大跳,想到自己被那么一个下贱保镖上了,脸色立即变得狰狞扭曲。 她这副身体是要给哥哥的,而卓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趁人之危。 拿出手机,她正要拨打卓然电话,房门就被人推开。 见是裴母,她收起手机温婉出声,“妈妈。” 裴母见她醒来,慌忙上前去摸她头,见没有发热,这才斥声,“小沁,以后在外头不许喝这么多酒知道吗,差点没把我和你爸吓死。” 说完又撸起她的袖子,“而且你看看把自己摔的,是要心疼死我和你爸吗,也好在都是些皮外伤,不然如何是好。” 裴母一边柔声斥责,一边拿药膏帮她擦药,每擦到一处淤紫地方,她就心疼得直低头帮她吹,还边念叨昨晚卓然送她回来的惨样。 裴沁吓得大气不敢喘,别人不知昨晚怎么回事,但她自己清楚。 卓然,没想到他个下贱东西脑子转得倒是挺快,竟然知道用她摔伤来掩盖他对她犯下的暴行。 还有他是八辈子没女人吗,看把她身体折磨的,回头她非得好好教训他。 山水华庭。 裴霖骁看到昨晚东江路一起特大交通事故,忽然有些细思极恐。 媒体报道的画面十分惨烈悚人,载重泥浆车压住一辆白色轿车车头,里面司机当场丧命,四肢分离,血肉模糊,而头…… 报道没有细写,但裴霖骁知道,被泥浆车活活压扁。 心跳突然噗通噗通剧烈颤抖,裴霖骁头一次十指微颤,面容苍白。 东江路是昨晚去鼎盛酒店的必经之道,而发生车祸的那个时间点正是他接完裴沁电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