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让你把拿黑色手拿包的人引去房?”阮筝呼吸一滞,果然她没猜错,裴沁针对的人是黎沁。 “是,她……” “闭嘴,不准再说了,不准说,阮筝你别信他,我根本就没让他引什么拿黑色手拿包的人,他在骗你。” “裴小姐,事到如今你还狡辩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时你喊我过去指向这位小姐时,由于她和她身边的朋友都身穿白色礼服,我还特意问你是哪位,你很肯定告诉我说黑色手拿包那个。” “所以你想害的人是黎沁对吗?”阮筝盯着裴沁,眸子一寸寸阴冷下去。 她不敢想象如果当时被引走的真是黎沁会如何,那迷香的威力十分霸道。 倘若她慢一步找到黎沁,那…… 而裴霖骁那时在台上,即便后来发现黎沁不见去找,恐怕也为时已晚。 裴沁见事实终究还是被拆穿,阴恻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没错,我本来是想让黎沁那贱人被李总上的,谁知这蠢货带错了人。” “黎沁?原来裴家那个假千金吗?”李总听到裴沁话,瞪大眼。 裴沁冷笑看他,“对,就是那个贱人,只可惜你没这艳福。”说完她眼神如刀剜向服务员。 李总听她亲口承认,跳起来一耳光扇在她脸上,怒吼,“他妈的你这贱人疯了吧?那可是裴总的眼珠子,你竟敢这般算计老子?也还好老子没真上她,要不然老子这脑袋还能挂脖子吗? 早就听闻裴氏认回的真千金心狠手辣,没想到还真是,连个姓过裴的人你都算计,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 再说那女人好歹也曾是你裴家千金,被老子上了你就不怕众人耻笑?” 李总越想越后怕,整个京海都知道裴霖骁这人不好惹,因为他行事比傅晏深还狠厉无情。 且过去他宠妹是出了名的,而裴沁竟然险些害他在裴霖骁底线上蹦迪?草。 裴沁被男人重力的一巴掌扇得脸颊几乎变形,扭过头还没来得及咒骂男人。 谁知虚掩的门突然打开,再然后一抹染满怒气的纤细身影快速冲到她面前。 随后她头皮一疼,模糊视线对上黎沁血红的双眸,她咬牙,“你这个贱……” “裴沁,你伤我辱我可以,但你动阮筝就是触及我逆鳞。” 说完黎沁直接粗鲁脱下鞋子,然后啪啪啪抽打。 鞋子是牛津底,齿轮凹凸凌厉,像是猛兽利齿,扇在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很快裴沁脸颊被齿轮擦出道道血丝,触目惊心,再配上她一头凌乱披散的头发,像女鬼般怵人。 黎沁打得很疯狂,因为是用鞋子抽打,所以她手不疼,这不,她越打越失控,猩红布着血丝的眸子更是死死盯着裴沁。 磨牙,“下回你有手段尽管冲我来,再敢伤阮筝,我保证扒了你皮,无权无势无背无景又怎样,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裴家人要是敢动她,我定一把火通通送你们下地狱。” 鄞君烨:靠!他的风头好像全让这冒失鬼抢了? 不,冒失个屁鬼,就她这战斗力,送她个小米辣更合适。 “黎沁,你冷静点。”阮筝见黎沁几乎疯狂,快步过去抱住她。 骤的黎沁手上鞋子颤抖掉地,随后靠在阮筝肩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样子更是看得鄞君烨抬手揉眉。 小米辣?算了,这外号他收回。 “阮筝,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你说我当时为什么要让你帮我拿手拿包,如果我没让你拿,你就不会遭这罪,更不会险些伤到肚里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