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听见你再说一个字!” 老夫人眼泪汪汪,生生把后面的话噎回去。 宋平上前,点了她的哑穴。 闫氏目瞪口呆,被震得头晕转向:“什么?什么看着儿子惨死?你在说什么?” “我爹?我爹怎么死的?不是病死的吗?”齐景亮一头雾水地问。 “蠢货!”霍长鹤骂一声。 齐景亮想反驳,又不敢。 齐老太爷跪在地上,又痛又怕,不知霍长鹤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 包括二儿子的死,这齐府上下,除了他和老妻,没人知道啊。 再说,都这么久了。 “不说,是吗?”霍长鹤手中剑上还在滴血,“给他拿面镜子来。” 宋平进屋,拿来镜子,在齐老太爷面前一照。 齐老太爷低头看,吓了一跳,眼睛霍然睁大:“我,我怎么……” “怎么又老了?怎么你的长生术不起效了?”霍长鹤嗤笑,“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为什么病?你是病,你是被人下毒。” 齐老太爷惊愕抬头。 “下毒?这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稍后你自己会有体会,”霍长鹤懒得解释这一点,偏头看门口,“人来了没有?” 话音刚落,脚步声响,暗卫押着两个人进来。 年轻的拖着一条腿,额头有伤,嘴角淌血。 年纪大些的更惨,肩膀和腿都被砍伤,血口子还在出血,眼睛也肿了一只,前襟都是血点子,狼狈又惨烈。 下人们赶紧呼啦分开,老太爷扭头看,诧异道:“周先生?小周,你这是怎么了?” 霍长鹤轻笑:“怎么了?不如你先问问,他为什么要给你下毒?” 齐老太爷愕然:“是你们?” “我才没有,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还有没有王法?”小周叫道。 暗卫一脚踢翻他:“不心虚你跑什么?为什么抓你,心里没数吗?” 霍长鹤把一张画像 在他面前展开:“这是你吧?” 小周仔细一看,确实是他的画像没错,画得真像啊。 不过,为什么画他? “是,是又如何?为什么要画我?” “为什么?你当初骗陈氏的时候,怎么不说为什么?”霍长鹤把画像收起,“利用药棚,吸引孕妇前来看病拿药安胎,而你,就偷偷记录下她们的住处,家庭情况,等到合适的时机,就把她们拐骗走。” “就凭这,不该抓你吗?” 霍长鹤审问干脆利索,没半点拖泥带水。 他没有心情一句句审,颜如玉至今未醒,他满心满肺都是怒火,这些人在他眼中就全是祸根。 几句话把小周问懵,连辩解都没有用上,直接被点破罪名。 “我……” “不认?要不要叫来陈氏,和你对质?” 小周脸色一白。 霍长鹤目光掠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周大夫。 此人倒是镇定,只是被揍得太惨,看不出本来面目。 霍长鹤也不想管他究竟是谁,剑尖一指。 “你,是你来给他治的病,下的毒吧?” 周大夫眼中闪过惊诧,又迅速恢复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暗卫捏着他手臂一拧。 周大夫痛呼,豆大汗珠滚落。 “知道了吗?” 周大夫咬牙不语。 霍长鹤眼中映着剑光:“在我面前逞英雄,没用,今天我必须要一个结果,你不说,那就打到你说,还不说,无非就是打死。” “别以为知道点什么,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死了,还有别人,我不是非要你这一张嘴。” 霍长鹤手腕一翻,剑光至。 周大夫大腿血流如注,他惨叫一声,单腿跪下。 “说还是不说。” 话音落,有人掀起里屋帘子,清冷的声音淡淡。 “齐老太爷的身体不说是强弩之末,但也强不了多少,只是表面看似年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