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年眠困倦的唔了声,又往男人怀里团了团。 傅执渊扯过毯子,啧了声:“人呢?” 瞳榆深吸口气,干巴巴开口:“爸爸好。” 那边的年眠猛然清醒,眼睛瞪得溜溜圆。 傅执渊眼皮狂跳,差点把手机扔了。 “咔嚓。” 浴室的门被打开,祁钺发丝带着水汽,刚洗漱完的嗓音沙哑:“谁?” “咔嚓。” 浴室的门被打开,祁钺发丝带着水汽,刚洗漱完的嗓音沙哑:“谁?” 瞳榆欲哭无泪,指着手机无声张口:“你爸。” 祁钺擦头的动作一顿,爸? 他不是在黑名单里待着吗? 没去管电话,穿着松松垮垮浴袍的男人先是揉了揉瞳榆的脑袋。 鼻尖是好闻雪松气息,瞳榆很喜欢, 清透白皙的手揉揉瞳榆的脑袋,看到这备注挑了下眉。 “渊。” 傅执渊曾是个狠角色,但他栽了,罢工死皮赖脸去追个小姑娘,追到了。 那边的傅执渊逗弄着怀里的女孩,凤眼戏谑:“叫爸。” 瞳榆头晕眼花,将自己裹起被子一滚,彻底埋了。 祁钺拽着她身上的被子,漫不经心道:“怕你受不住。” 那边的年眠好奇,从傅执渊怀里探出头来:“谁?” 傅执渊朝怀里人眨了眨凤眼:“嘘,老公给你坑份子钱。” 年眠眼睛一亮:“那岂不是双份!” 将一切听进去的祁钺瞳榆:“……” 最后也知道什么事了,傅执渊几个月后要举办婚礼,特意给他们发了一张电子请柬。 并且还着重表明,没点拿得出手的东西不要来,不欢迎! 祁钺道:“成,祝傅哥和嫂子白头偕老 ,幸福美满。” 祁钺二十五,对大三岁的兄弟,叫一声哥不为过。 别管两人私底下怎么打,面子还是要给的。 年眠找回年母后,冷心冷情的小性子被傅执渊养的如富贵花般娇贵。 一本正经的声音道:“也祝你们幸福美满,白头偕老喔。” 瞳榆悄悄抬眼,觉得这声音有点可爱,像是一块草莓奶油小蛋糕。 却猝然撞入一双浅淡的眸,如琉璃般清透撩人。 不知何时,他们距离变得很近,近到只差一点点就鼻尖相触。 倏然,一滴水渍滴落在她眼皮。 有些凉,瞳榆惊得闭上眼,感官被放大,独属于男人的浅淡气息缭绕在鼻尖。 有点像雪松,又有点像是木质调的冷香。 紧接着,便觉祁钺的指蹭着她侧脸,唇角也被蹭到。 瞳榆眼睫一颤。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撞着她的心口,酥酥麻麻。 倦懒调笑的声音撩在耳边:“闭着眼,在想什么。” “没……” 瞳榆慌忙抬头,下意识想反驳,掩盖自己的脸红心跳。 却不想祁钺正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唇瓣猝不及防贴在了一起。 双目对视,瞳榆眼睛瞪大美目,祁钺眼神怔了一下。 旋即,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瞳榆心脏狂跳,刚要后退,便觉后脑被一只大掌罩住,强迫她仰头。 唇齿间的气息被掠夺,刚开始还克制有礼, 慢慢就像大灰狼露出了尾巴,吻的又凶又狠,疯狂掠夺。 “呜……” 腰身被长臂揽住,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唇瓣被亲的肿胀麻木。 她忍不住小动作挣扎,染了红雾的眼下溢出泪来,细声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祁钺终于松开了禁锢,眼神幽暗。 瞳榆呼吸不稳,几乎是攀附在他身上,眼里是勾人的媚态。 磁性低哑的音色带着些促狭和调笑:“投怀送抱,怎能辜负。” 瞳榆蓦地瞪大了桃花眼,刚要炸毛,就被眼前的美色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