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转头刚要辩驳,唇蓦地被堵住。 到底是大白天, 祁钺也就摁着人欺负了几下。 瞳榆唇瓣被咬破了一角,觉得小狗真挺适合他。 她在祁钺书房门口探了探脑袋。 祁钺穿着单薄的衬衫,手里拿着份合同。 他似没看到瞳榆,自顾自翻阅着。 瞳榆就等着他客套一句‘请进’结果这人一句话不出。 行,有求于人的时候人的时候身板就得弯下。 瞳榆一向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就是大佬的一个暖床工具。 可能他对她是有点兴趣,但绝不是爱和喜欢。 被他看着,瞳榆张张口,不知道咋说。 她跟宋家这事,这人估计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并没有干涉她的隐私,反而给足了她钱权。 这是瞳榆最欣赏祁钺的地方。 优秀而富有涵养的人,喜欢上他是早晚的事。 瞳榆只希望这一天来的晚一点,毕竟恋爱脑死得快。 大概将瞳也失踪,在尤山镇的事说了说。 祁钺听完后,慢悠悠喝了口咖啡。 那双浅褐色的眸盯着她,揶揄了一声:“夫人肯说了?” 瞳榆囧住,盯着他认真道:“我要去那里。” “不行。” “为什么!”瞳榆一瞬炸毛,刚刚还夸他有涵养。 祁钺想到查到的事情,开口:“你知道遂奴吗?” 很冷门的一个词,瞳榆在书中见过。 遂奴,一群受暗处掌控的奴隶。 执行命令,他们专杀国家重要人物。 或者说,凡是威胁到资本利益的,他们都杀。 瞳榆瞪大眼,“这些人真的存在?” 祁钺嗯一声,长指虚虚点她:“那些书,都是真的。” 所以不是故事书,不是悬疑书,后知后觉的瞳榆突然害怕。 “他们为什么要去一个山镇?” 祁钺道:“尢山镇那里,被国家发现了两座金矿,前去勘验的人当晚暴毙。” 瞳榆眼珠子再次瞪大。 不是,就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两座金矿?! 她猛然想到什么,“那瞳也!” 资本家的斗争她不想参与,也不想了解,但瞳也…… 一想到蜷缩在猪圈角落的人,她就心口一阵阵泛酸。 对他的印象其实仅停留在十岁前,虽然很细碎,但要把他找回来的执念却越来越深。 即便他有着与她不同的蓝眼,即便他们可能没有血缘关系。 见她这样,祁钺道:“沈澜回来会路过那里,让他把小舅子带回来。” 瞳榆眨眼:“他行吗?” 那地方挺远,说是深山野林都不为过,沈澜别路都找不到。 祁钺唇角带了笑:“他当然不行,你老公会派人帮他的。” 瞳榆:! 好陌生的词。 她脸红了红,转身就跑。 祁钺拨通了沈澜的电话 那边的沈澜一身黑衣,像个皇帝坐在高位,眼里全是上位者的睥睨不屑。 而地上正跪着几人,他们面色虔诚,举着手中的托盘。 “二爷,小小薄礼,往笑纳。” 嘻嘻哈哈站在旁边嘻嘻哈哈。 沈澜起身,目光放在其中一个托盘上。 是一个静静立着的紫色小金鼎。 跪着的人穿着高定西装,紧张的浑身冒汗。 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食物链的佼佼者。 然在今天,他们将跪拜这位主。 沈澜俯身,扫了下就闭上眼。 嘻嘻抬腿就踹:“这破鼎也敢拿过来!真是脏了我家爷的眼。” 被踹翻的省长李深脸色扭曲了下,这可是天价文物啊,还是上面那位让他拿来的,出世即百亿。 哪成想沈家这位看都不看一眼。 沈澜走着,尊贵的琥珀色眸扫向另一个托盘,是一份烫金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