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点点头,“是啊,我其实也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就记得侧脸。” 宋荣初到京都,树敌挺多,就对着她下了手。 瞳榆就记得,在刚出院的第一天她就被绑架,她被打了药意识模糊。 就真像电视里的那样,他如神降临,将那些人全数撂趴下。 他特别小心地将她抱起来,嘴巴紧紧抿着,一句不吭。 就算这样,瞳榆还是记得他很帅很美,她在晕之前用力抱着人嘬了一口。 然后醒来就是宋荣秦雅,那个从天而降救她的小哥哥就像是一场幻觉。 但年幼时的回忆总是美好且无限遐想的。 在多年的滤镜下,他在瞳榆心里是完美的神子。 是心中最不可触及的白月光。 那些年被软禁画稿的日子,其实她真的一度很厌恶画笔。 但她扔了画笔,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回神。” 清清懒懒的嗓音打破她的美好幻想。 瞳榆泄气,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好狗不挡道哦。” 祁钺靠在门口,很是认真的又说了句:“你这样,真的让我觉得会被绿。” 幼稚鬼,小孩子的醋都吃。 瞳榆翻白眼,干脆下楼去吃夜宵。 祁钺还靠在门口,懒洋洋的视线盯着男孩画像。 忽的扬了扬眉。 像是在对曾经的自己打招呼,又像是在炫耀。 看吧,我把她拐回来当老婆了。 你个怂包,当年怎么不嘬回去。 半夜 “啊呀!” 瞳榆吱哇扭着身子,脸红了红。 不是害羞红,而是被祁钺嘬红的。 她推着他,小小声:“你干嘛呀,还咬我。” 黑暗中,那双眼格外撩人幽暗,还带着醇厚酒气。 瞳榆这才想起来,下楼吃饭时祁钺也跟着去了,他开了瓶酒喝。 脸颊又一热,祁钺又俯身嘬了她一口。 瞳榆脚趾抓了抓,睫毛疯狂扑闪。 真的,她平常和他做那啥的时候都没那么害羞,心怦怦跳。 祁钺清冷的眸里带着醉态,又抓住人嘬。 这次嘬的有点用力,他还用舌尖抵了抵。 醉酒的祁钺这也大大大黏糊了,瞳榆热的汗都出来了。 “你,别,别嘬。” 祁钺腻歪在她脖颈,含糊哑声:“我嘬我老婆,你不要管。” 瞳榆蓦地睁圆桃花眼,微张红唇,“那我跟你老婆掉河里,你救谁?” 祁钺又嘬她,唔了声,毫不犹豫:“我救我老婆。” 瞳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微微炸毛:“那你去找你老婆,你走开!” “不要。” 他拽过她紧紧揽怀里,声音暗哑的格外醉人:“我要跟我老婆睡觉,你走开。” 这一晚祁钺睡的格外香。 瞳榆憋了一肚子气。 狗屎祁钺! 她都后悔没将他这股黏人劲儿录下来。 祁钺早上照着镜子,看着唇肿的自己沉默。 转身盯着瞳榆:“你是不是半夜占我便宜?” 瞳榆微笑,将自己被嘬的满是草莓印的侧脸凑过去。 “来来来,开庭的时候带着你那破嘴。” 祁钺手中的牙膏杯砰的掉地上。 有点不想认自己都做了什么。 但…… 当年救她时被占便宜没嘬回去,这大概是祁钺最后悔的事。 祁钺唇肿成香肠,自不可带瞳榆去医院见瞳也。 瞳榆翘着二郎腿,脑袋枕在他腰上和年眠聊天。 【年眠】:小鱼崽, 那个那个傅执渊又被臭进医院了,不过螺蛳粉!好好吃喔。 【瞳榆】:祝他早日康复!小棉花我再给你推个好吃的——臭豆腐! 【年眠】:!好,我让傅执渊再给我做。 【瞳榆】:你在干什么? 远在的年眠看到消息突然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