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和沈澜好整以暇,望着独自忙碌的人。 瞳榆面色沉重,用一种包庇罪犯的眼神盯着他们,“那谁是不是死了?” 沈澜被她这样子逗笑,在沙发上翘着腿,“你说的谁啊,死的有点多。” 祁钺眉眼蹙起,有些不悦沈澜和瞳榆说这些。 在他心里,瞳榆始终是个单纯需要细心呵护的乖宝宝。 瞳榆道:“就宋清姿,你们是不是给人弄死了?” 她说这话就像说吃饭,无所谓的很。 祁钺垂下眼睑,眸色稍稍暗。 她若是能接受就好,z国这边,估计不会待太久。 别说,沈澜都不知道这人是谁。 还是嘻嘻上前道:“噶了,都噶了,火烧了。” 瞳榆又问:“宋荣呢?” 警察那边的消息是这俩人都畏罪潜逃。 和瞳榆知道的消息有误,她早就知道这俩人是黑心肝。 沈澜勾起唇,双臂放在沙发侧,尊贵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想让他死吗?” 就算不想,这人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瞳榆毫不犹豫地点头:“死了吧。” 安心。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漠,祁钺精准捉住。 晚上 瞳榆在楼下看了会电视剧就困了,被祁钺抱回了楼上。 沈澜在门口冲他使了个眼色,神色玩味。 祁钺冷漠无视,但还是去了瞳榆的书楼里抽了三本书出来。 负一楼 不仅有着大型豪华私人影院,还有一座看不到尽头的酒窖。 沈澜靠在酒窖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瓶白开水 他扯唇嗤笑:“我说祁钺,你那么抠啊。” 自己喝上亿的藏酒,给他喝几百的白开水。 骨节分明的手将酒杯放下,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祁钺眉梢微扬:“我为什么不能对你抠?” 沈澜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老子他妈是你二舅子。 但话到口中,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 原来在这儿等他呢。 都说祁家长子,高不可攀,清贵冷淡。 依他看,就是满肚子坏水,奸诈小人。 瞅瞅把瞳榆着死丫头哄的,都哄成翘嘴了。 嘻嘻哈哈敲了敲门,两人推着一个被绑在轮椅上的人进来。 哈哈临走时,还放下了三份资料。 “唔唔唔!” 轮椅上的人不停发出动静,眼珠死死盯着祁钺。 祁钺撩眼无视,随意翻了翻。 沈澜手中水瓶在空中成一抹漂亮的弧线,重重砸在不安分人的身上。 宋荣面目全非,手脚都被石膏固定,头发秃顶。 看起来像是个八十岁的老汉。 突然被这么一砸,他彻底老实,根本不敢挣扎。 对沈澜的恐惧,已经刻进他骨髓。 沈澜对祁钺道:“喏,人还没死呢,我可花了不少药给他吊命。” 祁钺手里拿着份人的资料 ,上面赫然写着:李深。 省长。 沈澜道:“这老头和李深串在一起埋的局,嗤,还在老子面前装,真当我不知道。” 他侧头,对着宋荣勾唇:“说呗,你还想再被砍一只腿吗?” 这笑在宋荣眼里就是恶魔张开翅膀,他的一只腿……确实没了。 嘶哑粗粝的声音道:“当年我找到小少爷,告诉市长,可你们却消失无踪。” 他到现在都认为,瞳也就是沈家的小少爷。 “他知道小少爷身体的异样,知道他未来必有大用,便暗里扶持宋氏,他也从市长升为省长。” 说到这里,宋荣眼里划过讽刺 “他那天告诉我,您回国了,他想借用小少爷攀上您这条线。” “可笑!”宋荣陡然握紧轮椅扶手,嘶戾大喊。 “我辛苦二十多年,凭什么要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