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也向前一步,蓝眸亮亮:“因为我们已经无药可救,病入膏肓,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众人:“……” 《论一句话除瞳榆外把所有人都骂了》 瞳榆瞬间乐呵,两只手使劲rua了rua他的银发,“好乖好乖。” 几人在这里吃吃喝喝了一晚上,隔天早上就回去了。 瞳榆拿着个福袋,“这是方丈给我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会的,别多想。” 祁钺看着手机蹙眉:“瞳宝,布兰家举办宴会,你去吗?” 瞳榆啊了声,这才想到还有个存在感很低的布兰家,“那这场宴会是干什么的?” 祁钺指关节敲着手机屏幕,“布兰家老太爷的金婚,宴请四大家族和中上层阶级。” 瞳榆咂咂嘴,“去,我总得见识见识布兰家,而且金婚多喜庆啊。” “好。”祁钺宠溺,“我让佣人给你备着礼服。” 瞳榆回到祁家去看了仄而勒恪,将福袋小心翼翼塞到了他的枕头底下。 病床上的脸色死白,手背上是青紫针眼。 “早点醒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瞳榆蹲在床边,声音委屈:“你不醒来,他们都欺负你徒弟。”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瞳榆烦躁,也懒得装了,临走时狠狠拽了下仄而勒恪的头发,薅下一大把。 * 参加金婚穿枣红色最好,但瞳榆不想招摇,就选了条白色蜀绣旗袍,低调优雅,长发挽起,玉簪斜斜点缀,高贵温柔。 祁钺选了深黑色西服,身长玉立,胸口是朵玉白胸花。 “哎呀,怎么和我是同款。” 瞳榆双手撑着脸,今天的她很成熟,眉目流转出的风华令人心旷神驰。 祁钺喜欢她这身,二话不说就拽着抵到了墙角。 “唔……别留印。” 炽热疯狂的吻落下,裹挟着浓烈爱意,攻城掠地。 瞳榆唇瓣吃痛,不开心地捶了捶他。 祁钺松开禁锢,热唇贴着她耳边撩笑,“口红要知道分享。” 瞳榆揉着唇,横了他一眼,“你会口红中毒的。” “哦?”祁钺弯唇颔首,眼神促狭又揶揄,“不是早就中毒了。” 瞳榆被他弄的脸热,出去吹了吹风才缓过来,外面套了件国风披肩。 布兰家,庄园内。 花团锦簇,牡丹芍药竞相绽放,长长红毯从入口一直延伸到典礼台。 宾客盈门,豪车遍布,纷纷去给台上的两位老人祝福。 瞳榆踢着鞋,问向旁边的沈夜:“沈澜没来吗?” 沈弋倒是能理解,不喜欢这种场合呗。 沈夜长腿阔步,面容俊美,“沈澜和布兰家老头不对付,就不来添堵了。” 就在两人聊着时,温婉的嗓音袭来,“阿夜。” 慕容晚穿着一字肩法式白裙,脚步优雅,眉眼带着淡淡的笑。 有人对视,议论纷纷。 “哎,就慕容家和沈家这实力,那在一起岂不是强强联手,谁敢惹?” “慕容晚和沈夜的关系可真好,听说这俩青梅竹马。” “那怎么还不结婚啊,婚约又推了。” “沈家主旁边那个白旗袍的是谁啊?” 瞳榆看到慕容晚就不爽,悄咪拽了拽沈夜的西服。 那件事就像从没发生过,慕容晚依旧温柔大方,依旧是大小姐。 “小妹妹,好久不见,今天很漂亮呢。”慕容晚轻笑。 瞳榆瞥了眼她,回道:“谢谢,你今天也挺好看的,像朵大白莲花。” 慕容晚笑容一僵,转头去拉沈夜的手:“阿夜…小妹妹为什么总这么说话……” 沈夜避开她的触碰,冷漠道:“有事?“ 慕容晚眼神轻闪,盯着他手腕看了会,才道:“今天是布兰奶奶的金婚,我们一起去祝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