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侧过脸,手指微蜷,脖颈和耳垂都透上层粉色。 “姐姐,我能抱抱吗?” 沈思轻嗯了声,随即就被玫瑰香扑了满身,她还蹭了蹭。 “姐姐,我能不能…就是……” 瞳榆咬手指,期期艾艾,“嘬一口。” 沈思有些不解,低眼问:“什么嘬?” 瞳榆揽着她腰腹,吧唧一口亲了上去,扭捏道:“就是,比亲亲还重的亲亲。” 沈思僵在原地,脸颊肉眼可见的爆红,手无处安放。 她说不出话,也不敢看瞳榆,拉下衣服匆匆走了。 瞳榆蹲在原地眼巴巴。 嘤!没嘬上。 下午时,见到了久违的仄而勒恪和楚冰。 瞳榆眯眼,“你俩最近怎么天天混一起,楚姐你是和我一起的!” 楚冰瞪眼,一指仄而勒恪:“他说你是他徒弟,我是他徒弟的跟班,他徒弟是他的跟班,所以我也要当跟班。” 瞳榆嘴角一抽,“不要脸!” 仄而勒恪大喇喇躺上沙发,“徒弟骂师父,你也不要脸。” 楚冰:“那我……” 仄而勒恪:“不要脸。” 祁钺穿着私定西装,步伐优雅进门。 仄而勒恪鼓掌:“又来个不要脸。” 祁钺:? 瞳榆砸了个抱枕过去,“闭嘴。” “楚姐,你们俩这些天去干嘛了?” 楚冰轻咳一声,“我也不知道,就是逛很多家精神病院,然后做记录。” 仄而勒恪道:“你不是要第三个考核吗?去趟精神病院。” 祁钺皱眉,“去干吗?哪家医院?” “中心那家,离得近,但你小子不能跟进去。” 瞳榆站起身:“接了!让我干啥!” 想了想又添了句:“不去太平间偷尸体哈。” “……穿上护士服,我会给你安排身份,十二小时内,救赎七个普通精神病人,三个特殊病人。” 仄而勒恪照片给她,“见这六个人时不能摘口罩,见到这三个要摘掉。” 祁钺看了看照片,觉得那三个有点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 瞳榆捏着照片,“我不会心理开导,而且你也没和我说病房号,十二个小时有点短。” 仄而勒恪翻了个身,呼噜声震天响。 瞳榆叹气。 算了,不跟不要脸的讲道理。 卧室里。 祁钺检查了下戒指和银镯,对瞳榆道:“多加小心,精神病人比黑市还难缠。” 瞳榆眼眸弯了弯,抱着他撒娇:“放心啦,我能行。” 最近很忙,都没怎么陪她,撒娇起来的瞳宝怎么都招架不住。 祁钺喉结滚动,抬起瞳榆的下巴,在她茫然视线中,疯狂热烈的吻如潮水般袭来。 他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终于见到了肉,迫不及待的吞吃入腹。 这个吻霸道又极具占有欲,瞳榆完全是处于被动,最后越来越疯狂,舌根微微发麻。 “唔唔……” 瞳榆双手抵在祁钺的胸膛,唇齿溢出声音。 再不放开她就要呼吸不过来了。 然而祁钺并没有放开她,大掌扣住她的后脑,越发索取侵略,身体紧紧贴着,他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 瞳榆折着腰身被迫承受,脑袋发晕,眼尾沁出潋滟泪光。 祁钺像是知道她的临界点,等到最后一刻才放开她,殷红薄唇贴在她唇边摸索。 “宝宝……想你。” 瞳榆眼里带着细碎泪花,呼吸急促,被抱着擦泪时还没缓过来。 太欺负人了呜。 祁钺闭眼压了压身体躁动,手掌抚着瞳榆的发丝,委屈了,“……宝宝,宝宝我冷静不了。” 瞳榆被气笑了,报复咬上他的喉结,牙齿用力。 祁钺身体一颤,舔唇拍着她后背安抚,“回来让你咬个够。” 瞳榆轻哼了声,指腹点了点唇,现在还发麻呢。 她掰着手指头数,“上次是在前天。” 祁钺更委屈了,贴在她耳边哼唧,“昨天没……” 瞳榆推着他胸口翻白眼,小模样骄矜又傲娇:“死去吧你,才隔了一天。” 祁钺眼眸一亮,贴在她耳边吹起勾引,“那补上,还有今晚的。” “滚滚滚。” 瞳榆真受不了他了,指着他鼻梁笑骂。 来回收拾一下,时间是中午十二点。 瞳榆想好好睡一觉,明早再去,可仄而勒恪铁了心要她现在去。 行叭。 甚是还不让祁钺开车送,是叫的滴滴车送瞳榆进的医院。 那是个人的样貌如今她已经牢牢记住,就是不知道病房号。 * 还有200, 我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