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
还病得不轻!
冯幼萤无比确定狗皇帝有点疯。
果然,越了解他,越“惊喜”啊!
“我、我——”
她咬着唇,思量萧仰想听到的答案:“我不敢喜欢陛下了。太难受了。陛下知道我为什么要回到王府吗?因为我怕自己太喜欢陛下,而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我每天借着打牌来麻痹自己,但没用,我还是想着陛下,听说何姑娘爬床失败,意图自缢,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我就想着,也许陛下身边有人了,我就死心了。”
“是吗?”
萧仰语气玩味,显然还是不信她的话。
冯幼萤没办法,只能铤而走险:“陛下想我证明是吗?”
她说着,猛然起身,往他身上坐,还仰头去亲他。
这近乎痴女的献身举动终于刺激了他。
“砰!”
萧仰本能推开她,结果,冯幼萤很倒霉地摔出去,脑袋都磕着桌子了。
“嘶——”
冯幼萤疼得直掉眼泪,心里骂他神经病,面上则委屈可怜地说:“看吧,陛下不会喜欢的,我就是怕自己干出这种错事。对不起,陛下,别厌弃我,都怪我情难自禁……”
“够了。很拙劣的演技。”
萧仰还是不信冯幼萤的言辞,哪怕她好像真的爱惨了他。
他看她跌坐地面,站起身,俯视着她,板着一张俊脸,站在道德高位上批驳她:“你这样自轻自贱、自甘堕落,真是丢了皇兄的脸。”
冯幼萤:“……”
她真想怼死他:还不是你逼的!听我这么说,刚刚心里爽/死了吧?
一个喜欢畸形爱恋的死变态!
没错,冯幼萤觉得自己摸到了狗皇帝的性/癖,一个喜欢搞禁忌感情的人渣!
“呜呜,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水性杨花,是我不知羞耻,是我夜夜想爬陛下的床,想跟陛下……”
她泪眼婆娑看着萧仰,嘴里污污开火车。
萧仰像是听懵了,当冯幼萤说出“我对陛下永远欲求不满”这句话,他败下阵来,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失控:“闭嘴!听听你在说什么?满嘴污言秽语!”
冯幼萤觉得他假清高、假正经,嗯,就是个口嫌体正直的装货,便肆无忌惮地说:“我说的都是心里话,陛下,真的,我感觉自己爱你爱的要疯了,你还是离我远一些吧,不然我会想着把你脱光了,用铁链子拴在床上……”
当免费劳工,狠狠压榨!
这话考虑他封建保守的小心脏,她怕吓着他,就很善良地忍住了。
萧仰倒没被吓到,而是觉得她在床上的想法还挺多,皇兄定然不知这些,他一定不知她外表纯良,内心欲的要死,还有,他都没想过用铁链子把人锁在床上。
她倒是给他提供了新的场景。
当然,在那场景里,被锁着一次次承欢的人,肯定是她。
她吃不消他的力气,肯定会哭着哀求,甚至想逃跑,可铁链子锁着她雪白的脚踝,他轻轻一拉,她又落在他身下。
任她哭得如何凄惨,他都不会心软,他只会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
这么一想,他的身子烧得厉害,其实,在她刚刚坐他腿上时,他就浑身着火了,不然也不会把她推开。
“你真是——”
他不知怎么形容她的孟浪,只能用浓欲晦暗的眼眸瞪她一眼,迈步出去了。
他对她动了欲,铺天盖地又汹涌澎湃,但他并不想她知道。
一来这是男人卑劣不堪的色欲,无关爱意,二来她是个庸俗至极的女人,没有一点真心,皇兄那么爱他,换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