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冷漠怪,只是?陪着自己的时候会卸下伪装,谁叫他这么厉害,怀了宝宝还能和他谈恋爱呢! 黎因眨眨眼:“那?……你不跪嘛?电视剧里都这样?。”他想了想补充:“小说也这样?。” “跪。”裴长?忌笑了,单膝下跪,高度正好能亲在他鼓起来?的小孕肚。 他用鼻尖蹭了蹭黎因的小肚皮,拉着手,薄唇落在手背,仰头看他。 这一幕,黎因差点真以?为自己成了他的神。 他黎小兔!就是?裴长?忌的神——!! 谁叫他唱了信仰,那?以?后就让他当自己兔兔教的信徒吧!哦哈哈哈哈—— “小宝,让我把婚礼也补给你,好不好。” “那?我以?后是?你的谁呀?”黎因问。 裴长?忌:“我的小宝?” 黎因:“no!大no特?no,我是?你的大宝,我要成为大宝,是?一家之主,是?管钱的,嗯……”他掰着手指头算:“是?宝宝爹,还要当你的神。” 裴长?忌笑了:“好。” 只要小祖宗能答应,哪里有不依的道理? “那?平身吧!我同意啦~”黎因笑出?一口小白牙:“但是?我没给你准备戒指呀。” 裴长?忌倒是?有自知之明,他自己偷偷摸摸戴好了,上面也镶了钻,里面刻了两个人名?字的缩写?。 原来?这就是?求婚,外头的蓝色烟花也是?给他放的。 没有过年时噼里啪啦的硝烟儿,但好像也热闹起来?,热闹的,是?他心里。 正巧,电影演到了肉丝脱光衣服,美丽的身体上戴着海洋之心,杰克给她画速写?。 黎因问:“裴会长?,你会画画吗?” 裴长?忌:“偶尔,和你比不了。” “那?足够啦。” 黎因把身上的毯子放下,催促道:“快帮我脱衣服呀。” 裴长?忌惊,把窗户关严,温度调高,帮他脱掉睡衣。 在卡通睡衣里藏着纤细身板,像玉,室内灯光没有那?么亮,也看不清黎因有些红的脸,他躺在榻榻米上,和投影上暂停的姿势一样?。 裴长?忌看不清画纸,也不知道笔画在哪里。 他只能看到笼统轮廓,需要自己在脑海当中想象出?赤裸黎因的样?子,将它的白边轮廓一点点在脑海当中填补清楚。 黎因的耳朵很可爱,垂耳兔的基因,像是?戴了发箍,但耳朵是?很敏感的,粗一些的指腹揉在他的耳朵上,他都会痒的耸肩,蓬松柔软的耳朵落在肩头,另外一只耳朵软软的靠在榻榻米上。 他的兔尾巴在身后,从脊骨向下尾椎腰窝再向下一点长?出?来?的,团成一个小团,很软。 裴长?忌的画笔在纸上停顿,喉结微滚:“小宝,我画的不好。” 黎因懒懒的躺在榻榻米上:“怎么会不好?裴会长?什么都好~” 声音软软,空气像是?有无声的琴弦,黎因说的话隔着这根弦拨动?着他的心。 裴长?忌小时候学过美术,只是?他不喜欢铅笔弄一手脏乱的样?子,从此没碰。 黎因的小腹部鼓起一个弧度,随着他的呼吸伴随着胸腔一下又一下的有微小起伏,再向下…… 是?什么样?子? 白皙的腿是?圆润的…… 裴长?忌只觉得渴。 黎因还陷入电影中:“你画完这幅画,我也要和这枚钻戒一起锁在保险柜里!等以?后……哎?你怎么不画啦?” 裴长?忌用毯子把人裹起来?,在他疑惑的有些皱眉时,和他一起跌进柔软的大床上又凑到他的耳边哑着嗓音说:“一会再画,你总乱动?。” “我不动?就好了。” “累了就不动?了。” 黎因微微感受到男人的唇瓣吻上脖颈,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正耐心的,细致的,暧昧的,捏着他的耳朵…… 从耳朵一路顺着脖颈向下,脊背,腰窝,尾巴。 黎因瞳孔微微放大,反咬一口:“裴会长?又不正经!” “是?。”他坦然承认:“我不正经。” 或许在遇见他之前,裴长?忌自己也认为是?个正人君子,如今看来?,只是?情窦未开的乱想。 真有石子落入从未有人去过的湖泊,如何不会荡起涟漪。 “哇塞,那?我快亲亲。”黎因笑起来?,牙齿在裴长?忌的颈间?游离,咬的,吻的都有,反正都是?软的。 裴长?忌托着他的腰,一点点最?后陷进去,呼出?一口贪婪浊气,哑音低声道:“真是?妖精。” 黎因迷迷糊糊,泪眼蒙蒙,无论怎么样?,他都欣赏着自己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 真漂亮啊…… 裴长?忌把他的助听器一摘,他听不见裴长?忌的话,不知道他要走到哪里,落到哪里,只有自己羞愤又可怜的呜咽轻哼。 —— 第二天下船,裴长?忌收到了连宋请假一天的消息,他批了假。 连宋一夜下来?和黎因的状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