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挂断电话,把手机丢一边去,蓝倩蓉扑向枕头,把枕头当成徐千鲤那混蛋,狠狠捶打了起来。 徐千鲤你个混蛋,去死,去死,我非要杀了你不行! 明明说了要来欺负我一整晚,却跑去折腾别的女人,你无耻头顶,我一定要杀了你! 愤怒之余,蓝倩蓉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自己明明不希望徐千鲤过来,徐千鲤不过来,现在在折腾别的女人,自己该开心才是,为什么自己偏偏那么愤怒? 难道自己在被徐千鲤睡了之后,实际上心里面已经有他了? 不,不可能,蓝倩蓉绝不承认自己爱上了徐千鲤,甚至不承认心里面哪怕有徐千鲤一丝一毫的位置。 嗯……估计就是自己的身体太过寂寞了,就是那么简单而已。 毕竟自己也是个成熟的女人,有那方面的需要也是正常,肯定是因为这个,而不是爱上了徐千鲤。 对,就是那么回事儿…… 不管怎么样,徐千鲤你给我等着吧,我蓝倩蓉已经布局要下狠手了,你马上要完蛋,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 第二天一早,徐千鲤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鼻子痒痒,睁开眼睛一看,是顾盼在用头发挠自己。 坏坏一笑,徐千鲤把人拉过来狠狠香了一口。 昨晚上两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其余的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几乎都做过了。 一吻之后,顾盼道:“好啦,别想着欺负我了,时间都不早了,你再不起床,回青山乡上班就迟到了。” “迟到也没事儿。” “青山乡那边,除了林枫在内几个废物之外,都是我选的精锐,能力出众,我不在也能轻松应付各种状况。” “来,你收拾一下行礼,我这就带你去江城,安排你进江城县舞蹈团。” 徐千鲤说道。 “今天?”顾盼很是意外,“会不会太突然,我还没有向金口县舞蹈团辞职,你也没有事先和江城县舞蹈团领导打招呼呢,今天就过去会不会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金口县舞蹈团,群里面发个辞职信息就行了。” “至于江城县舞蹈团,我和他们领导熟,再说了你这样优秀的人才送上门,他们开心还来不及呢。” “好了,事情就那么说定了,准备一下,我们待会儿就出发。” 徐千鲤就这么决定下来,让顾盼收拾好行礼,就带着她走人。 刚走几步,忽然发现顾盼走路姿势不对劲,“咦,你怎么了,怎么走路不利索?” “讨厌,你明知故问!” 顾盼没好气白了徐千鲤一眼,自己怎么走路不利索,他就是始作俑者,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真是的。 回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顾盼真是羞死人了。 徐千鲤是没有夺走她的第一次,但除了那个之外,什么亲密的事儿都做了,羞死人了啦。 徐千鲤明白过来,哈哈一笑,拦腰抱起顾盼,提着行礼就走。 和周正峰还有许丽分别打了个电话,婉拒欢送,徐千鲤载着顾盼直奔江城方向。 金口县城区,江城县城,青山乡,三个地方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组成了三角形,因此从金口县城去江城县城,并不经过青山乡。 两地相距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徐千鲤边开着车,边陪顾盼闲聊。 聊着聊着,顾盼问起了一件事情,“我听说江城县舞蹈团的台柱子徐舒曼,是你的前女友?” “是我前女友没错。” 徐千鲤随口给出回应,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见过她,她长得很漂亮,身材超级棒,舞蹈功底也不会输给我,特别擅长现代舞。” “那么漂亮的女人被你追到了,你运气真好。” “那你后来为什么和她分手了啊?” “你们之间,是不是因为什么产生了误会,才分手的?” 顾盼追问起来,表现的对徐千鲤的前女友徐舒曼很有兴致。 徐千鲤说道:“我和她没什么误会,之所以分手,也不是不能提,两个月前我们江城老县长他……” 简短的,徐千鲤把为什么和徐舒曼分手的事情说了一遍。 得知事情经过,顾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后来呢,她是不是很后悔?” 徐千鲤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把车速放缓一点,转过头似笑非笑盯着顾盼,“你老问起她做什么?” “我这不是要去江城县舞蹈团了嘛,肯定会面对她,所以想多了解一下你和她的事情。” “徐书记,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可没想过和她争宠。” 深怕徐千鲤不高兴,顾盼赶紧解释。 “我和她现在的关系有点复杂,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算做了我的女人,也不可能和她争宠。” “好啦,别想那么多,做好自己就行。” “至于徐舒曼,我还是劝你一句,怎么都可以,但就是别当她是真心朋友。” 徐千鲤好意提醒顾盼。 他看得出,顾盼是个单纯女孩,这样的女孩要是去了县舞蹈团,和徐舒曼产生竞争,一不小心会被徐舒曼玩死,还是让她小心点儿好。 顾盼微微点头,把徐千鲤的话记在心里了。 没多久,江城县城到了,徐千鲤来到了县舞蹈团,找到了团长。 县舞蹈团的团长名叫孙秀兰,五十多岁,年轻时候也是一朵金花,舞蹈功底极好。 她得知徐千鲤把金口县舞蹈团的台柱子顾盼给挖了过来,登时乐得合不拢嘴,牙都快笑掉了,满口答应下来安排顾盼进江城县舞蹈团,一切手续都包在她身上。 至于顾盼的地位,她更是打了包票,和徐舒曼一个级别,绝不会委屈她。 就这样,顾盼轻松进入江城县舞蹈团,而且直接和徐舒曼一直并列台柱子。 县舞蹈团里面,这个消息迅速传开了。 徐舒曼更是第一时间得知了,急匆匆跑了过来,直面徐千鲤,顾盼和孙秀兰。 看到徐舒曼跑了过来,顾盼一个激灵。 她……不就是徐千鲤的前女友徐舒曼嘛,明显来者不善啊。 徐舒曼死死盯着徐千鲤不放,“我问你,就是你把金口县的顾盼挖了过来的?” “是我。” 徐千鲤直接承认,丝毫没有负罪感,这件事情他自认没有任何错处。 至于徐舒曼开心不开心,与他何干。 见徐千鲤那么坦然,徐舒曼满肚子委屈和怒火,猛的看向顾盼。 “你就是顾盼吧,我要挑战你,敢不敢和我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