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女子清若。” 拦路的赫然是刚才还在跳舞的花魁娘子。 顾景行冷着脸不说话。 “奴家刚在舞台上观察过,公子的气质让奴家很是钦佩,且听说公子今日斗琴斗败了那柳公子。公子的才情,奴家很是欣赏……奴家愿意跟在公子身边。” 群众一片惊呼! 没想到花魁娘子竟然看上了这个新面孔! 这个新面孔的才情,是有目共睹的,但也有人不服:“清若,你可看仔细咯!这公子看着可不太行啊!” “是啊,这公子身边不是跟着个貌美的女子吗,唉?说起来,那女子呢。那女子可一点都不比清若差哦!” “要我说,可是这公子身边的女子更美,娇美动人!” 清若盯着顾景行面无表情的脸颊,这完美的脸,这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她是花魁,虽仍是少女之身,可见过陪过的男子没有几万也有几千了。 像这位公子这样面若冠玉,气度不凡的,还是头一个。 “让开。”顾景行冷冷地说。 清若媚笑的脸上,笑容顿时一僵。 她可是阅人无数的花魁娘子,自然不会因为一句拒绝就此放弃。 “公子可是担心?有才学的公子,身边怎能没女子相衬?” 顾景行深吸一口气,他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想赶紧找到他的挽宁。 “我说,让开。” 清若从未被人这样拒绝过。 尤其是男子。 她一身媚骨,媚功大成,这史上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风流才子,哪怕是达官显贵,只要见过她的,就没有能抵挡住她的容颜和妖媚。 顾景行直接绕开了清若,在她身边并未有一丝停留。 “公子,这世上男子,有本事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奴家若没看错,你身边那女子,也并非是你正室吧!” 是了,正室哪有像那女子一般举止轻浮的。 正室都是端着一张端庄的脸。 顾景行脚下一滞,冷冷地回头:“与你何干?” 说完,急匆匆往画舫后方赶去。 清若瘫坐在地上,只刚才那一眼,她便无力招架。 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 鄙夷的,蔑视的。 更是……毫不在意的。 只一个眼神的威压,就让清若站不起来。 那男子的气场,太强了。 可他陪在那女人的身边,明明是那般温润。 在侍女的搀扶下,清若才勉强站了起来,小声吩咐道:“心儿,你去告诉画舫主,怕是画舫上出事了,派人去后船。” 心儿点点头,小跑着离开了。 “清若,没想到你也会被拒绝啊。”有人调笑道。 清若又恢复了原本媚骨天成的模样,媚笑着:“让各位见笑了。清若自罚一舞。” “穿少点跳啊!” “哈哈哈哈哈!” …… 顾景行刚来到后船,暗狼便发现了前方传来浓烈的血腥味。 循着血腥味,很快便找到了曲挽宁等人。 曲挽宁双眼已经快完全睁不开了,喃喃地叫着:“好热,好热。” 扫视一圈,便看到了地上已经死去且还汩汩流血的柳世元,以及角落里吓破了胆的小厮。 “苍狼,给我解释。” 苍狼顿觉汗毛都竖了起来,急忙跪下:“卑职失职。” 许是听到了顾景行的声音,曲挽宁更觉浑身的衣物碍事,哼唧着:“夫君,夫君……” 这可把顾景行心疼坏了,急忙上前抱住曲挽宁。 燥热的身子好不容易碰上了一抹清凉,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曲挽宁顿时卸下了周身防备。死角并用扒拉上顾景行的身子。 贪恋地缠着他的身子,好凉快,舒服多了。 顾景行神色一僵,自然知道曲挽宁这是中春|药了。柳世元看起来人模狗样,没想到挑衅比试落了下风,要干出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 “乖乖,夫君给你叫大夫。” 曲挽宁脸上爬上了浓烈的欲望之色,她当然知道春|药是可以找大夫的,且刚才随着系统支线任务的完成,解毒丸已经到手了。 可看到急匆匆赶来的顾景行,便下定决心,不吃那药! 反正,解药这不是送上来了吗…… “夫君,我要……” 顾景行的脸一下子涨红,红到了脖子。 一旁的暗卫也尴尬极了,只能装没听到。 抱起曲挽宁,她浑身滚烫,炽热的小手顺着他的领口往里摸。 顾景行咬着牙在她耳边吹气:“你这个小妖精……” 也正是此时,画舫主带着官兵赶到了。 看着这一地狼藉,画舫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这柳公子……” “翟先生,给我准备一间上房,现在。” 画舫主也是个人精,看着曲挽宁的样子,便明白大概发生了什么。 可身边的官兵可不吃这套,拦下了顾景行。 “这里发生了命案,你们都要随我去刑部大牢。” 顾景行感受着怀里的小人儿气息愈发紊乱,手在他的后背上下乱摸,心里顿觉烦躁无比。 直接丢了个令牌给官兵的头子。 并交代苍狼和暗狼:“给我处理好这里的事。”抱着曲挽宁随着翟先生去上房了。 官兵头子接住手中的令牌,本也没当回事,以为就是哪个达官显贵的公子。 可定睛一看,手一抖,差点令牌掉了下去。 “皇……皇……皇上……” 这下,腿都软了。 这柳世元,到底哪来的胆子,连皇上都敢招惹啊! 搞不好就是灭族大罪…… 而曲挽宁,到底还是低估了这古代春|药的药效。 此刻的她接触了男子的身子,那药劲已经尽数挥发。 一路上的声音,羞得哪怕是翟先生这种老头,都听不下去了。 找了个借口指了个路,便仓皇逃走。 一关上门,曲挽宁像饿极的狼,撕开顾景行的衣物。 “挽宁,你你……你慢点。” 男子身上好闻的味道,让曲挽宁已经彻底石乐志。 整整两个时辰,顾景行头一次体会到被人强迫的感觉。 曲挽宁就像永动机一般,永无停止,偏偏那春水绵绵,顾景行也舍不得让她难受。 两个时辰,五次。 药效褪去,曲挽宁满脸绯红地抱着顾景行沉沉睡去。 顾景行无奈地哄着她睡,手却下意识抚上了自已的腰。 “唉……真酸啊。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