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进来,便看到宋锦书站在一旁,而他母亲气得喘不过气的样子。
陆老夫人见他过来,便迫不及待道:
“还能为什么,渊儿,你也该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夫人了,她回门如此大的事情不打声招呼也就算了,我让她每日晨昏定省来给我请安,她竟然敢不从!我看她在庵里待了两年,不仅规矩没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陆墨渊闻言一愣,皱眉看着宋锦书,“你今日回门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知会一声?”
宋锦书闻言看了他一眼,冷笑,“怎么,宋锦音也回门了,她没知会你吗?”
“你……”陆墨渊看着她冷淡的神色,心中莫名不愉,像堵了一口郁气,他又看了眼陆老夫人,“你顶撞母亲是怎么回事,母亲让你晨昏定省给她请安,你为何不应,你不过在庵里待了两年,便不把母亲放在眼里了?”
“我说了,我身子不适,若把病气过给了婆母,谁来担责?”宋锦书冷冷道:“宋锦音也是陆家的儿媳,怎么不让她伺候母亲?”
“你放肆!我看你如今眼里就是没有我这个母亲了!宋锦书,你这般不懂规矩,就不怕我叫渊儿一纸休书休了你?!”
“那便休了吧。”宋锦书笑道,“还请侯爷现在就写休书,我即刻就走。”
“你!”
“好了!母亲说的不过是气话,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顶撞她?”陆墨渊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看着她,“你今日在这里刚好,我正好有话跟你说,我与音儿的八字已过纳吉,不日便要到将军府去送聘礼,此事便交给你来办。当初送礼书时许诺的三百六十抬聘礼都要给到,别少了丢了陆府和宋府的面子。”
宋锦书闻言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